武司申诉,可巡武司却偏向他们!今日我巴山派忍无可忍,向寒山派发起挑战,要让这些高高在上的旧门派看看我们新建门派的力量!”
大堂内的这几个新建门派或多或少在这两年中遭遇了一些困难,伍剑雄的话激起了他们的共鸣,大堂内顿时群情激奋。
随着伍剑雄的一声大吼:“走!咱们去会一会自称是川北第一门派的寒山派!”
石东率先走出客栈,大家争先恐后的跟上,上百人一起涌向了街道对面的另一栋更大的客栈,这座客栈却是属于寒山派所有。
寒山派的驻地在剑阁以东、葭萌附近、嘉陵江畔的山岭之中。巴山派的驻地却是在剑阁以西、潼水上游河畔的长平镇。两派谁也不愿到对方的主场,所以最终选择了与两派驻地距离相差不多的柳池镇会面。
当然,在川北扎根几十年的寒山派的底蕴明显深厚,柳池镇坐落于巴蜀经剑阁、到汉中、至西北的这条官道上,是寒山派重点经营的地方,有不少寒山派的产业,就如这座南来北往客栈不但占地面积大,而且后院中还有专门的练武场,因为它本身就是寒山派的一个分院。两派的会武定在这里,巴山派没有反对,因为他们自己不能提供更符合条件的地方。
哪怕两派之间有着不少仇怨,但守在客栈门口的寒山派弟子还是能保持基本的礼貌,领着气势汹汹的这一干人来到后院的练武场。
练武场的一侧已经坐着近三十名寒山派门人,坐在正中的是掌门冷云天。而在练武场的另一侧空无一人,但摆满了木凳。
在场的寒山派门人见对方乌压压的来了一群人,引起了一阵骚动,但没有一个人起来迎接或者说话,都坐着没动。
伍建雄扫了一眼,大声说道:“冷掌门,你摆的凳子不够!”
冷云天回答道:“我已经想到你会叫来很多人,所以把那边都摆满了,要是还不够,只能说你叫来的人太多了。”
伍建雄高声说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他们都是基于义愤来为我巴山派助拳的武林同道,冷掌门莫不是怕了?”
冷云天不屑的冷声说道:“怕与不怕,打过才知道。但这客栈里的凳子全都搬来了,要是还不够,只能让你的人站着了。”
“凭什么要让我们站着,你们寒山派作为主人,就应该把凳子都让出来!”石东愤然说道。
冷云天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懒得回应。
石东顿时大怒,冲出人群,大声喝道:“嘿!你们听见没有,赶紧把凳子让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寒山派门人大哗,还没等他们大骂出口,一个严厉的女声在众人耳边响起:“混账!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嚣张无礼的武林人,到别人家里做客,没有礼貌也就算了,居然还向主人挑衅!早就听说巴山派及其同党在川北横行霸道、无人能制,我以前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这恐怕是事实——”
“是哪个混蛋在满嘴喷粪,赶紧给大爷我滚——”石东刚骂了两句,戛然而止。
练武场的侧门被推开,走进来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道姑,后面跟着一位相同年龄的尼姑和一位身穿侍卫制服的中年男子,三人虽然性别不同、身份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胸前衣服上绣有醒目的红色手掌标志。
那道姑一脸怒气的大步走到石东身前,用手指着他,厉声说道:“虎拳门掌门石东,你敢说老娘我满嘴喷粪,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不说他人,就说你石东,巡武司多次收到你在梓潼无故挑衅和欺辱过路武林人的诉状,等此间事了,老娘我定要好好的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