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太子的位置就是他的。
如果他是长子,那么冯代玉也会和他联姻。
如果他是长子,那么现在冯智彧教导的就是自己了。
如果他是长子,他又何必于如此的苦恼?
但是很可惜,他不是。
“我还记得当初我给高明上的第一堂课。”没有理会李泰的反应,冯智彧自顾自地说着。
他在长安这个旋涡呆了两年多,在政治场上摸爬滚打了两年多,不管是从察言观色还是表情管理上来说他比李泰强的不是一点儿半点。
虽然李泰已经尽力在掩饰了,但冯智彧还是能透过他的表情和眼神看出来很多的东西。
“高明,你还记得第一堂课吗?”
“记得。”
“那你说给你弟弟听一听。”
冯智彧说着躺了下来,大宝静静的将狗头放在冯智彧的胸前。
“聋子说,点的炮仗不响;瞎子说,点的灯不亮;瘸子说,这炮仗挺响,灯也挺亮,就是这平平淡淡的路走起来摇摇晃晃……”
李承乾的声音多少还是带着点儿稚嫩,但却也正好贴合现在的他。
好像是一个小学生被老师抽查作业一般,站直了身子,一点一点的背着当初冯智彧说的这些话。
眯着眼,听着李承乾的朗朗背诵声,冯智彧轻轻摸着大宝的狗头。
他对李泰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
往大了说这是兄弟阋墙、手足夺嫡的戏码,但如果往小了说这不过是兄弟二人之间的争宠罢了。
李泰还小,思想什么的都还能改变,而且他毕竟是自己的小舅子,是大唐的越王。
现在老丈人看得清局势,不仅削了李泰的封地还削了他的权利,冯智彧自然而然地也就想把事情尽力都做好。
如非必要,其实不用闹到那种无法收拾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