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官员本就缺失,若是在抓下去,杀下去,恐怕就没人敢做官了。”
方世玉点了点头,而这个时候,蓝玉长长的吐出一口冷气,好似浑身都舒服了起来,既然是方世玉下的旨意,锦衣卫抓人。那铁定是抓不到他梁国公府,既然如此,那他还担心个鸟。
冷笑一声,蓝玉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殿下初执政,就有人搞风搞雨,不杀一杀,戳一戳气焰,这帮人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呢!”
“梁国公,那也不能滥杀无辜啊!”方孝孺道
蓝玉冷哼一声,满不在乎道:“那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才引得这么大的动静?”
“火药司的火药缺失额度超过了一万三千斤,这些火药,去了什么地方?卖给了什么人?赃款又都分到了谁的手?”
“朝廷卖粮,以供给宝钞的回流,提升宝钞的购买力,各地官仓都有不同程度的盗窃,粮食和泥土,砂砾混杂的现象!”
“这些被盗的官粮,又进了谁的口袋,卖给了谁,最后这笔脏银,又到了谁的手里?”
“至于没有人做官这种话,蹇义,我倒是没想到,你能说出这句话来!”方世玉冷笑一声,做官?会没有人愿意做官吗
如果没有人愿意做官,那万千学子,为什么要学习,为什么要成为人人?想做官的人多了去了。
“殿下,这些事情,捕风捉影,查无实据,各地官仓虽然有不同程度的失窃,但也不能归咎于官员啊。”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仇寇!”
“殿下如此做为,不正是将臣子视如土芥,天下士子,又如何视君如手足腹心!”
方孝孺狂吠道。
方世玉掏了掏耳朵道:“那方先生的意思,是我要叫停?”
“殿下圣明!必将流芳千古。”方孝孺恬不知耻的说着。
方世玉冷笑道:“好啊,叫停可以,方先生把官仓失窃,被混杂的粮食,如数还给朝廷,我就叫停!”
方孝孺脑筋斗转,看了一眼方世玉,心中狐疑道:“殿下,微臣又没有偷窃官粮,更没有将官粮掺杂泥土砂砾,如何要微臣来还!”
“那谁来还?”
方世玉语气平淡,不再似以往那般,高声辩驳,似乎有了兵权之后,方世玉的心境,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方孝孺脑海中回忆着,想了半晌,也找不到个可以算作不错的说辞,只能一脸茫然的看着方世玉,他总不能说,丢都丢了,朝廷自己认栽吧。
“方先生没话说了?先说一下善后的事情,这次的动荡,除了工部没有牵连其中外,吏部尚书赵勉受贿三百余万贯,剥皮实草,夷九族!”
“户部尚书郁新,知情不报,虽无贪腐之证,然其欺瞒下,隐瞒实情,革去功名,三族近亲流放小琉球!”
“兵部尚书茹瑺之子,借父之名义权力,勾结粮商低价出粮,获利余八百万贯,茹瑺身为朝廷命官,知情不报,混淆视听,妄图为子脱罪,与子同罪!”
“刑部左侍郎,,礼部主官......”
方世玉念完后,整个六部,原本就不全额的官吏,一瞬间被拉下来了大半。
众人一脸迷茫的看着方世玉。
他们同方世玉公事也有许久的时间了,还是从来没见过方世玉如此作态。
看了眼景清,方世玉道:“六部官员空缺,方孝孺暂代礼部左侍郎,原户部右侍郎夏元吉,调任户部尚书!景清暂代御史台左都御史。”
“候泰暂代兵部右侍郎。”
“蹇义暂代刑部侍郎。”
方世玉说罢,蓝玉听得清楚,疑惑的看着方世玉道:“那吏部呢?这次吏部被抓的可是最多的。”
“吏部?吏部的任免,暂时搁置,都别在这愣着了,该干嘛干嘛去。你们要是有谁,想要辞官不做,可以直接把乞骸文书放在我这里,我夹道欢迎!”
方世玉挥了挥手,狗屁,不做官了,你回去做什么?在则说了,有的时候,不是你想不做官,就能不做官的。
现在朝廷缺人手,你想走?门都没有。
“如果没有要辞官的,回衙门办公去,要是谁装着勤快实则一点事情没做,统统以欺君论处!”
方世玉心中一狠,不下点狠功夫,是镇不住这群人了。这一次搞的这么大,未尝没有朱元璋想要让方世玉杀批贪官污吏,来为朱标继位肃清贪腐,这第一把火,就烧的大明官场震动。
景清等人离开了乾清宫。
方世玉看了眼蓝玉道:“老蓝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额,没了,俺先回去了!”蓝玉心中偷笑,连忙转身离开了乾清宫!
(突然有点感慨,这几天没水作者群,一直在忙着码字,越写越顺手,感谢支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