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第二句,就被两名锦衣卫按在了地上,拿起那碗水就像他的嘴里灌去,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这个人怕是废了。”看着被灌下药的胡童,小德子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同时这心中也对自己听从孙德强的安排去监视王阔感到一阵阵心惊。
王大人,真是太特么的太可怕了……
咂咂咂,不过这被狗……是什么感觉?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小德子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了摇头,将这可怕的想法抛出了脑外。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刚刚摇完头,都察院右御史段波,户部郎中闫偏多两人便也被带了进来,当他们看到还在那里挣扎不断地胡童后,不由相视一眼,纷纷脸色一变。
他们虽然是刚刚过来,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可看看胡童的挣扎与那狰狞的表情,就不难猜想其中的可怕,然而对于他们的询问,小德子只是微微一笑,不仅没有回答,反而还故作兴奋道。
“哈哈,两位大人来的正好,我这里正好有一场戏想请两位大人观看……你们还不赶紧给胡大人更衣。”
“是,大人。”两名锦衣卫相视一眼,想想即将发生的场面,忍不住眼中冒出一抹恐惧的神色,心中虽然不忍,但也不敢多说,急忙给胡童褪去了全身衣衫,并将胡童和那条狗同时送进了一个不大的铁笼子中,这才急忙退了出去。
而此时的临时监牢之中,也只是剩下了两名同样心惊胆战的锦衣卫,以及小德子和段波、闫偏多等人。
此时的胡童已经渐渐失去了神智,渐渐攀爬上了大狗的身上,这也让前一刻还不明所以的段波和闫偏多据是心中一颤,脸露惊恐万状神色,一眨不眨的盯着笼子看了起来。
不是他们想看,而是他们被这一幕给吓傻了。
噗……
“大,大人,我我认罪了,我认罪了,求大人饶命啊,我什么都认了……”
“哦,闫大人此话当真?可别不是不情不愿啊,我们讲的都是你情我愿,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可以待会再说的,比如……”
说到这里,小德子故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铁笼子中,正在蠕动的一人一狗,其意思也不言而喻,更是让闫偏多心中一颤,以头捣地的连连磕头道:“当真,当真,下官愿意认罪,愿意认罪,求大人饶命啊。”
“嗯,既然这样那就带闫大人下去休息吧。”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让其中一名锦衣卫将闫偏多带了下去。
“大人,我,我也认罪了。”一直坚持着的段波也突然双腿一软,忍不住瘫坐在地的认了命道。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你也去送段大人出去吧。”
嘴上不饶人,心中早已经乐开了花,轻松的摆平这两位,可以说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还在笼子里的胡童?
他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的命运早已经注定了。
“你去往胡童的房间里扔一根绳子吧,我想出了这件事,他应该会用的到。”
小德子面色有些苍白的走了出来,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中也颇为不忍,但还是咬了咬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意对守在外面的锦衣卫命令道。
身为一名长官,他既然想要御下,那就不能露出怯懦的表情,所以哪怕他也受不了那副场景,但也只能咬牙坚持。
很快,三份罪状就送到了小德子的手中,而看到这三份罪状后,小德子也不敢怠慢,连忙骑马向王阔那里赶去。
此时的天色刚刚渐黑,王阔动手的时间把握的很好,是刚刚下早朝不久,所以经过一番审讯,也不过是过去了半天多的时间。
“哎呦,王大人您来的正好,我奉指挥使大人的命令,正要去找您呢。”刚刚骑着马迈进东营大门的王阔,迎面就碰到了正往外走的张来福。
看着张来福急冲冲的脚步,王阔笑道:“张公公这么忙着找杂家,可是有什么急事……对了,不知孙大人可在?下官也有急事需要找大人汇报。”
张来福年纪不大,但却是孙德强的亲信之一,平时专门负责给孙德强送信办事,所以王阔对他的态度自然好不少,要不然也不会自称下官了。
“王大人这话可是折煞小的了,您是大人,小的就是一个跑腿的,您喊我一声小张子或者小福子就行。”张来福对于王阔的态度虽然非常受用,但嘴上却还是急忙自谦了一句,这才解释道:“王大人,指挥使大人刚刚就被陛下给召进宫去了,大人在进宫之前让小的去通知您,尽快将所有罪证都整理好交给小的,让小的给送进宫去。”
“原来如此,那就麻烦张公公了,我这就进宫将罪证给大人送过去。”王阔闻言当即便是点点头,转身就走,看的张来福微微一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刚想要叫住离开的王阔,可哪里还有王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