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支兵马斩杀了兀良合台。
李瑕招过熊山,让熊山选一什人选白弄川回统矢府,又嘱咐他们到了之后先呆在高长寿身边,等他后续过去。
如此安排之后,中午时,白弄川等十余人踏上了南下的道路。
“李县尉,你带给岳侯的话小人都记下了。”
“嗯。”
“可有话要转告郡主?”
“不用。”李瑕道:“我会过去。”
白弄川拱了拱手,只觉这李县尉做事利落有魄力,让人安心。
李瑕目送了一会。
熊山依旧站在他身边,想到当初在叙州相逢之事,终是忍不住问道:“县尉,你买了银饰求亲的那位女子是大理郡主吗?”
李瑕没回答,道:“继续训练。对了,空了安排一下,我明日到白岩寨见你爹。”
“是”
李瑕要想在一月内去趟大理,除了要训练兵士之外,还需准备好要走私的货物。另外,他需要房言楷的支持。
他不在时,韩承绪父子、姜饭、严云云或能保证他的利益,但能顾全整个县城的,也只有房言楷。
当天傍晚他就找到了房言楷。
“非瑜说什么?”
“我想重新打通茶马商道,以走私的方式。”
房言楷眼神空洞了一会似才没反应过来,道:“你要带人去走一趟大理?”
“是。”
“你能否消停一日,哪怕就一日。你昨日才回来,今日就和我说这般荒唐的提议?”
“不是提议。”李瑕道:“我是想请房主簿在我走后多担待县务。”
“你是县尉,不是商贾。”
“不错,我是县尉,有护送贡使之职,所谓外夷入贡所过州县,令逾检、县尉护送之,今大理遗臣想要入贡,需我去护送。”
房言楷嚅了嚅嘴,道:“你方才说是去走私。”
李瑕道:“重要的是,我总能找到理由,房主簿你反对不了我。”
“够了,我告诉你,我已容忍你太过。连你在县里贩私盐,我都替你遮掩,莫得寸进尺,我不是你的属僚!”
李瑕道:“我还没有贩私盐。”
“别搪塞我,严云云在贩私盐,她不是你的人吗?”
“有证据说她是我的人吗?另外,房主簿这私盐的标准为何?不是凭盐引吗?我记得她有盐引。”
“不掺沙、卖低价,能是官”
“嗯?”
房言楷张了张嘴,硬生重把后面的话吞回去,茫然四顾,竟是说不出话来。
李瑕起身,拱了拱手,道:“那便这般说定了,辛苦房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