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李瑕早晚要杀到临安”
“不,贾相公你不懂。”赵禥喃喃道:“你不懂的,李瑕也许并不想造反,朕朕与他很亲厚贾相公你不懂”
“臣懂。”
贾似道忽然深深看着赵禥。
赵禥又吓了一跳,忙道:“你不懂。”
“臣懂。”贾似道的语气真诚而饱含忠心,缓缓道:“请官家信任臣,今日之事,只有官家与臣知晓,再无第三人。”
“你你你”
“臣对陛下赤胆忠心,请陛下信任臣。”
殿外,风雨如晦。
关德焦急地踱了几步,心中预感更加不好。
随着近来愈发多地提到李瑕,关德已能察觉到赵禥对自己的态度变了。
眼皮跳得厉害,眼看官家与贾似道短时间内根本没有聊完的意思,关德终于咬了咬牙,转身便急忙出宫。
“快!快送我去吴山”
殿内,暖意融融。
自暖杯摆在御桉上,翠亮有光泽。
清水被倒入杯中,腾起一缕烟气,渐渐温热。
“嗒。”
一滴血落入杯中。
之后,又是一滴。
两滴血便在这碧玉小杯中渐渐靠近,最后,融在一处。
赵禥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这,这朕莫非是我莫非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