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
“这...”两人停止磕头,对视一眼,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我不会问第三遍。”卢裕把身子往后仰了仰,他屁股下的黄花梨太师椅还是从某个士绅家拿的。
两人见身后的终结者已经准备上前,吓得一哆嗦,一人立刻道:“这训练的苦头着实难吃,小人们也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才犯了浑,求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你们以前不是采石工吗?难道采石比这个轻松?”卢裕淡淡问道。
“那采石...”两人正想说采石轻松,却被人打断。
“将军,属下有话要说!”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周围之人齐齐转过头望去,却是三营二队一连的队长常虎。
两个逃兵一看见常虎,却面色大变。
“说。”卢裕皱眉看向这魁梧汉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插话,但还是决定让他禀报。
“禀将军,这两人并不是什么采石工,他们以前都是盐山附近的地痞无赖,投靠当地的陈老爷后就一直为祸乡里,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常虎一脸认真。
“你怎么知道这些?”卢裕疑惑问道。
“属下原在盐山县里的车马行谋生,与这两人有过冲突。”常虎很坦诚。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地上的两人已经脸色苍白,磕头如捣蒜。
“军规第四条你们应该已经能背下来吧?上面怎么写的?”卢裕看向两人。
“能...逃逃军...”闻言,两人哆哆嗦嗦无法回答。
“逃军立斩!拖下去砍了!”卢裕一挥手,四个终结者立刻上来将他们的嘴堵上,随即直接拖到台下抽刀便砍。
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很快挂到了指挥台的旗杆子上,众人皆噤若寒蝉。
“你们谁受不了了,可以申请调去后勤旅。
但,不能跑!
我卢某人的钱粮,不是那么好拿的!”
卢裕起身,目光缓缓扫过台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