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师兄,不至于吧,郑公有那么可怕吗?”刘亨被郑益一路冲在最前面的气势给吓得不轻。
郑益捂着胸口想让心脏跳的慢一点,“怕,那不叫怕,父子之间的事儿能用怕来解释吗?”
他一副险死还生的架势,“刘兄有所不知,家父对你们和对我完全是两种态度。家父在你们眼里是谆谆教诲,循循善诱的良师。而对待我,那是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丝毫不能越界的严父啊。”
郑益的话点到为止,但是后面藏着委屈,还有怫郁。
“那郑兄为何行此险招?”
“唉,父亲太优秀了,我可能一辈子都难忘其项背。我知道自己帮不上他,却也希望能够稍稍为他排解忧愁,刘兄果然解开了那道题,想必父亲一定很开心吧。”
刘亨不敢看郑益的眼,解开的时候郑玄是很开心,只不过后来教他方法的时候,郑玄应该……也是开心的吧。
刘亨猛的点头,坚决、坚定、坚毅。
接下来的好几天两人都没再说话,刘亨理解了郑益,又为他感到悲哀,他好奇是不是每一个优秀的父亲都有一个成长面临困难的孩子。
至少眼前的郑益是这样。
离下邳城门越来越近,刘亨的心也兴奋了起来,他这一路上都加倍的小心,总算没出什么岔子。
第九天晚上,几个人进入了下邳城,刘备果然还没有到,刘亨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