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是向你们发难,玄德公不好说话,你就低个头服个软,咱们尽快把这事揭过去行不行?”
糜竺就像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却又眼看要失去一样,神色里流露出希冀、痛惜、悲叹……
刘亨实在捱不住,“子仲,其实你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主位上的陶谦开口了,大堂里瞬时静了下来,刘亨也不得不住口不言。
“诸位,今日设宴,全因玄德在琅琊北部大破数万黄巾一事,功高劳苦,不可不贺。来,诸君与老夫共同举杯,饮胜!”
“饮胜!”
大堂里刘备、陈珪、孙乾,包括按耐不住的曹豹都举起了杯子,话还没说完的糜竺也只好和刘亨一起不情不愿的举杯。
杯子刚放下,还没喘口气的功夫,上次帮曹豹诋毁刘备的那个官员就出了座。
“陶公,诸位,刘玄德立下大功是不假,我们为他庆贺也是理所应当。可是他犯的错呢?总不能因为他立了一点功劳,就可以肆无忌惮吧。”
陶谦叹了口气,他还想上来把这个话头给定了,谁知道曹豹这些人这么按耐不住,真是来势汹汹啊!
陶谦只能朗声道,“玄德犯了什么错?值得你在如此场合口不择言。”
陶谦的眼神和语气都已经很严厉了,可那个人没有片刻退缩,耿着脖子就道,“犯了什么错,不应该问玄德公吗?”
陶谦狠狠剜了他一眼,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把话头抛给刘备,“玄德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