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这话引起一阵大笑,糜竺谦让,众人揶揄,画面很和谐,暂时把烦恼都抛到了脑后。
刘备也想跟糜竺多亲近亲近,主动提出要到糜竺家里拜访,糜竺自无不可。
一行人连着赶了四五天的路才到了东海糜家,天色已大暗,众人在糜竺的安排下沉沉睡去。
刘亨他们走的早,不知道下邳发生的事情。当天晚上被禁足在家的曹豹大发脾气,摔杯碎盏,乒乒乓乓了一整夜。据说曹府的管家被他吊起来抽,奄奄一息的被人抬去救治了。
“没用的东西,出的什么破计策,还说一定能够扳倒刘备,现在呢?刘备好好的回琅琊了,老爷我倒是被拘禁在府,半步不得外出。想起这个我就来气,去,吩咐下去,给那个老小子治伤的时候,先用盐水过一遍,那样好的快!”
侍奉的人哆哆嗦嗦的下去传命了,曹豹枯坐在椅子上,这次真是赔大了。职位被削了不说,还被禁足在府。
其实哪怕曹豹只是个平头百姓,以他曹家在徐州军中的势力,新上任的人也只能是个摆设。至于禁足在府,也只是说说而已,谁敢管他曹豹要去哪里?
曹豹受不了的是这份耻辱,现在徐州哪个官员不在嘲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备啊,刘备,老子当初怎么就听了管家那老小子的办法呢?还是应该那么干呀,曹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