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大限将至,就在那两三天之内了。
陶公安慰我说是为了处理州郡的公事一连几天没有睡觉,可是我始终觉得不对劲。陶公在徐州六年,为政务操劳成这样,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后来我再求见陶公,他的面色倒是好了很多,可是和常人比还是很不一样,只是我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罢了。
并且事后陶公还告诉我,以后有什么事情让我自己多拿主意,不必事事都来问他。这就很奇怪了,以往陶公生怕我哪件政务是擅自做主坏了事,现在怎么放起权来了?
玄德公以为呢?”
刘备眉头蹙得紧紧的,他到徐州不过数月,不管现在和陶谦闹成什么样,有一点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他的根基始终来自陶谦的支持。
见庭内气氛沉重,糜贞找个借口出去了,糜竺也不去拦她,谈到陶谦身体的事,糜贞反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玄德公,我看陶公也只是在强撑……”
刘亨的目标本来就是糜贞,见她出去了,哪还能放过这个机会。刘备等人聊的火热,刘亨借口尿遁,也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