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是糜竺和糜贞的痛,也是所有大汉女子的痛,因此糜贞和小丫头谁也不敢告诉。
“糜姑娘以为呢?”
糜贞迟疑了一下,“刘先生说的是,可是终究没有办法改变。”
刘亨也知道这一点,除非来一场全民思想的解放,否则这种观点在汉末根本就没有半点市场。君不见一千八百年后仍有许多心里最深处藏着封建思想的人,何况现在?
刘亨犹豫半晌,“事虽不可为,也可以苦中作乐一番。”
“刘先生的意思是……?”
“明天吧,我邀请玄德公和子仲到附近游玩,到时候让他们带上你一起怎么样?”
“可兄长哪里?”
刘亨坏笑道,“这不是有玄德公吗?有他在,我想你兄长一定会同意的。”
糜贞噗嗤一笑,忍不住伸手假意欲打,刘亨一躲,她打了个空。刘亨还没觉得什么,糜贞脸上直发烫,她在想我怎么会这么轻浮呢?他不会说我失礼吧!
糜贞显然是想多了,刘亨没有半点儿反应,笑呵呵的道,“这样,你想去哪儿?今天好好想一想,明天告诉我。”
糜贞眨着眼睛,仔细看了一眼刘亨,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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