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先生何出此言?”
“大帅守备一方,群盗攀附,借您的名义侵害地方,琅琊苦之久矣。前者玄德公为您长远计,不辞辛苦,剔荡一空,大帅岂无意乎?”
吴敦冷哼一声,“那还真是多谢你们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孙观跳出来反驳了,“那些都是勾结黄巾的逆贼,我们和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孙观极力撇清,刘亨本来也没想把这件事锤实。只是点出来,各自心里有数。
“琅琊国相萧建今年向下邳呈纳的税赋粮秣少的可怜,但为什么陶公没有对此作出任何反应呢?臧大帅认为这件事正常吗?”
刘亨这次的话没人反驳了,臧霸面上平淡,心里却很清楚。陶谦已经忍无可忍了,没有反应就是最大的反应。陶谦连刘备都要限制,怎么可能一直容忍他们呢?
实际上臧霸对陶谦的防备从不曾落下,所以征敛日重,用以修甲练兵。而萧建那里,自然也困窘日深。
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只要陶谦一日不放弃吞并臧霸的念头,臧霸就不可能坐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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