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哇!”
沧澜海,邛沙海域,这里是瞋鲸大王道场,而这位瞋鲸大王,也是一位金仙境的妖仙。
瞋鲸大王秃头光脑,身形雄壮,虽然穿着一身道袍,但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山大王。
而他也正是这五万里邛沙海域的妖王,掌管着邛沙海域内大小数百座岛屿,亿万水族生灵。
瞋鲸大王盘坐于一片灵光闪闪的礁石之上,看着下方跪着的几十位邛沙海域水族族长,便沉声问道:“什么事?”
只见一名玄仙境的妖修走上前来,朝着瞋鲸大王揖首一礼,此妖正是邛沙海域中最大一支的水族‘梭海族’的族长‘莆湮’。
莆湮行礼过后,当即一脸委屈地朝瞋鲸大王说道:“大王,那洠心岛的乌墨,带着手下人进入我们邛沙海域来采宝!他们简直不做人,所到之处掘地三尺,看到的什么
宝材都不会放过,连我小曾孙女儿在海底种养的一株紫菱珊瑚都被乌墨他们给抢走了。”
“我那里也是...”
“还有我...”
莆湮话音落下,他身后那些族长立刻就喧嚷了起来,瞋鲸大王眉头一皱,轻喝一声道:“安静!”
刹那间,方才还嘈杂不已的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接着瞋鲸大王朝莆湮问道:“乌墨他们现在在哪里?”
莆湮说道:“已经跑了,他们知道我们要来告状,就跑了!估计已经回洠心岛去了。”
瞋鲸大王闻言,当即淡声说道:“洠心岛絮瀛娘娘也是金仙境的大修,又与我邛沙海域相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宝材他们用得着就让他们采吧,大家都是沧澜海同道,让他们一分也无妨,何必多生事端,坏了同道之情。”
“可是...”莆湮还要再说,瞋鲸大王却抬手打断了他,并道:“好了,些许宝材,没什么大不了,沧澜海如此之大,宝材取之不尽,过两日我再让束衡带你们去沧澜海深处采一些回来就是了。”
莆湮与众族长顿时无言以对,瞋鲸大王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要是还不肯罢休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于是莆湮及众族长当即揖身拜道:“是,我等谨遵大王法旨。”
正说话间,一道海蓝色的仙光瞬息之间从千里之外飞落到了瞋鲸大王所在的礁石前,随后一名满头紫发,两边嘴角长着两根长须的妖仙从仙光中显出身来。
他便是瞋鲸大王的手下,也是瞋鲸大王唯一一位手下,有着太乙玄仙道行的濡须妖仙束衡。
束衡此时一脸焦急,飞身上前朝瞋鲸大王拜道:“大王,大事不好。”
瞋鲸大王眉头一皱,马上朝自己这位得力心腹问道:“什么事?”
只听束衡说道:“大王,您种在鸣沙岛上的那株五千年‘鼎王草’被人偷走了!”
“什么?!”瞋鲸大王大惊,旋即勃然大怒:“是谁干的?”
束衡说道:“是洠心岛的乌墨!他偷挖了鼎王草后,趁我不注意运使遁术逃走了。”
“混账东西!”瞋鲸大王怒道:“我不是在鸣沙岛上布下了阵法吗?他是怎么偷走的?”
‘扑通’一声,束衡直接跪倒在礁石上,并且满脸悔恨地道:“是属下的过错,他借口要与属下切磋道法修为,属下念在两家多年交情的份上...自不疑他,就把他放进了岛上...”
‘轰’
束衡刚刚说完,就被一道仙光直接轰出了数百里外,束衡口吐鲜血,身体直接坠落到了大海之中。
瞋鲸大王掌中法力缓缓消散,但脸上却是无比的愤怒,只见他朝着洠心岛方向大骂道:“狗日的乌墨,敢偷我的仙药!”
说完,瞋鲸大王直接驾起仙光,‘咻’地一声便飞入云霄,一路直往洠心岛方向飞去。
当瞋鲸大王进入洠心岛海域,来到洠心岛岛外时,周身法力翻涌,气势如虹,洠心岛海域的海水在瞋鲸大王的法力影像之下浩荡奔涌,竟形成了一道道海浪朝着洠心岛护岛大阵席卷而去。
“絮瀛,出来,给我出来!”瞋鲸大王厉声喝道,声音洪亮,传遍数千里海域。
其后,只见洠心岛内两道仙光闪过,随后絮瀛与乌墨的身影便出现在洠心岛护岛大阵之下。
絮瀛看着瞋鲸大王道:“瞋鲸,你来我洠心岛发的什么疯?”
瞋鲸大王双目泛着黑色的神光,一脸煞气地朝絮瀛道:“絮瀛,你别装傻,快快把鼎王草还给我!”
“什么?”絮瀛双目一瞪,“鼎王草?你竟然有这东西?”
瞋鲸大王闻言直接被气笑了,你把我鼎王草偷了,还用这种惊讶的语气问我?“絮瀛,你在装你娘呢?你派乌墨偷了我的鼎王草,你别想蒙混过去!今天你要是不还我鼎王草,我就和你洠心岛不死不休!”
絮瀛也是满心的愕然,鼎王草,她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