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觉得方鉴在耍自己,当即便将手一挥,示意家丁可以动手了。
见到少爷下令,家丁们立刻朝着方鉴一拥而。
“欸!”方鉴大叫一声,喝道:“我是神仙,不得无礼。”
说话间周围的家丁们已经伸手将方鉴按住,而听到方鉴这句话的那些家丁们愕然一怔,随后纷纷仰头大笑起来。
而年轻男子更是双手叉腰道:“你是神仙?你要是神仙,那我就是天王老子!”
说完,年轻男子抬手一指方鉴,“给我打!”
“不能打!”方鉴大声说道:“我真的是神仙,你们打我无所谓,但不敬神仙可是要遭报应的。”
“还敢嘴硬?!”年轻男子面色一沉,“给我狠狠地打,装神仙?遭报应?少爷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应。”
说完,年轻男子亲自跳下马车,从马车的横辕取下马鞭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马车车厢内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夫君,不可再打人了。”
话音落下,车厢门再次被推开,那个白衣如仙,病容娇弱的女子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到自家夫人又推开了车厢门,年轻男子赶紧丢下马鞭跑了回去。
而方鉴则被几个家丁按在原地,和那些家丁们一起看着马车方向。
“你看什么?!”忽然,家丁头领朝方鉴喝了一声,“我问你在看什么?”
方鉴道:“看你家少爷啊,难道还看马车不成?”
“找打!”家丁头领大怒,举起拳头梆梆两拳就打在了方鉴的脸。
“嗨哟哟!”却不料家丁头领打完顿时发出一阵痛叫,整个人抱着右手原地起跳,“我的手!我的手啊!”
两边的那些家丁都惊呆了,他们看了看方鉴的脸,完好无损。
又看了看家丁头领的手,已经肿的跟沙包一样了。
“你们看着干什么?打他!看看他脸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拳头硬。”家丁头领说道。
但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从马车那里响起,众人扭头看去,原来是年轻男子发出的喝声。
“让他走。”年轻男子指着方鉴说道。
“少爷,不能放他走啊,您看我的手”家丁头领哭声说道。
但年轻男子根本不理会他的哭诉,冷声说道:“夫人说了,让他走。”
“”家丁头领愣了愣,随后再不敢反驳,低声应道:“是,少爷。”
说完,他转过身来朝方鉴喝道:“滚!”
方鉴目光深深地朝家丁头领看了一眼,道:“就你现在说的这个字,那一刀就不冤。”
说完,方鉴翻身马,在家丁头领反应过来之前便拍马离去,直入柿山之中去了。
“他什么意思?”家丁头领朝周围的家丁们问道。
而周围的那些家丁们则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纷纷说道:“不知道啊。”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收拾马车进山!”身后那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家丁们赶紧跑了回去,在一阵忙乱之后,马车缓缓启动,并沿着坎坷不平的道路进山去了。
山路自然不比官道,不仅坎坷不平,面还有许多杂乱的碎石头,将马车颠得左右摇晃。
“夫君,我有点难受。”马车内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年轻男子连忙问道:“夫人,是路太颠簸了吗?”
“嗯。”女子娇声应道。
年轻男子闻言,马朝两边的十多名家丁说道:“你们,马去前面开路,凹的地方用石头给我垫起来,凸的地方给我踩平,赶快去。”
家丁们听到这话一个个面色苍白,一个个看着年轻男子满脸的迟疑、为难。
年轻男子见家丁们竟然不动弹,还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己,立刻拿起鞭子凌空一甩,厉声喝道:“还不快去!”
家丁们吓了一跳,随即连连点头应是,然后赶快跑到前面开路去了。
山路越往前越南走,道路不仅越来越不适合马车行驶,而且面的坎坷和石头也越来越大。
仅仅一炷香的时间后,所有家丁都已累的瘫倒在地,直接趴在地叫苦连天。
“起来,起来继续开路!”年轻男子坐在马车,看着那些家丁大声叫道。
坐在一旁驾驭马车的家丁头子这时朝男子道:“少爷,他们清了这么久的路,可能是累了,要不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男子说道:“今天天黑之前就要山,明天必须见到何神医。”
“啊?”家丁头子惊呼一声,然后仰起头来,看着才走了不到一半的柿山
“你认识何神医?”忽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马车左前方响起。
男子与家丁头子同时一怔,然后快速扭头朝左前方看去。
只见在马车左前方有一个大石头,而在大石头面站着一个头戴斗笠,身穿淡黑色束身武斗袍,腰悬一柄横刀的男人。
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