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放着自己的事不做给你带路。”
“我倒不怎么尊贵,但老爷您乃是天庭司法天神,足够尊贵了吧?让他带个路怎了?”黑孩儿说道。
“我有腿有眼,何须劳烦人家?你休要再发牢骚,快走吧。”方鉴笑着说道。
说罢,方鉴将白白抱在怀中,双脚调运法力,与黑孩儿一同快速朝那女婆峰而去。
黑孩儿有些疑惑,问道:“老爷,为什么不直接飞?偏要走路?”
方鉴说道:“四方行走亦是一种修行,而且这玉屏山乃是洞天福地,到处都是仙家洞府,落地步行是对这些有道修士的尊敬,敬人者人恒敬之,辱人者人恒辱之,再说,你看这里天有人飞吗?”
“老爷境界真高。”黑孩儿说道。
方鉴笑道:“少拍马屁,快走路吧。”
六十息之后,方鉴与黑孩儿来到了女婆峰下,随后他们放眼望去,只见这里悬崖陡峭,树木葱郁,却不见有什么阳元石。
“老爷,这里哪有阳元石啊?”黑孩儿疑惑地道:“不会是那霹雳大仙消遣我们吧?”
方鉴没有回话,而是抬眼一扫,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个耸立在女婆峰悬崖边的小石峰。
“那就是阳元石。”方鉴脸色怪异地说道。
黑孩儿顿时朝方鉴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诧异地道:“那不是一个光秃秃的小石峰吗?怎么就阳元石了?阳元石不应该是一个圆形的石头吗?”
方鉴拍了拍黑孩儿的脑袋,说道:“你仔细看。”
黑孩儿眉头紧皱,目光朝那小石峰细细看去,随后他就发现这个小石峰的形状有些眼熟
半晌之后,黑孩儿终于反应过来,黑脸一红,惊叫道:“啊!这就是阳元石?原来是这个意思?!”
“嘿嘿,山神爷的小弟弟。”被方鉴抱在怀里的白白看到那阳元石当即嘿嘿一笑说道。
这句话把方鉴都给逗笑了,但紧接着方鉴收敛笑意,然后朝那阳元石顶看去。
因为他察觉到了那阳元石顶有一座精舍,精舍内有一个太乙金仙气机的修士。
方鉴立刻纵起仙光飞了阳元石,黑孩儿也紧随其后。
当方鉴在阳元石顶落下之时,那精舍中忽然飞出一道幽光,直朝方鉴打来。
方鉴见状直接施展神通八景神光,只见他眉心一开,八景神光瞬间射出,照在那幽光之,立时将其照破。
但那幽光被破除后,方鉴却面色一凝道:“好浓郁的阴气。”
说话间,方鉴只看到一个身穿玉霞槿香道袍,束发结簪,头戴素云玉纱,脚蹬云纹绣金履,艳如春华,国色天香的女仙从精舍中走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女仙面若冰霜地朝方鉴问道。
方鉴稽首道:“贫道北俱芦洲”
但还不等方鉴介绍完自己,女仙直接挥袖说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赶紧离开我的道场,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这下黑孩儿不高兴了,“你这道姑真没礼貌,怎么和我家老爷说话呢?”说着,黑孩儿忽然话锋一转,道:“只是你这么一位仙女,怎么把道场设在这阳元石?而且还在石顶正中央,真是奇怪呀!”
女仙闻言毫不生气,气质依旧冷淡如霜雪,“我将道场设在何处,与你有何相关?”
“老爷,在这面好舒服啊。”这时怀中的白白忽然朝方鉴说道。
方鉴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后立刻明白了过来,这阳元石的确阳气极为浓郁,而眼前这个女仙法力至阴至纯,应该是纯阴之体,但修行讲究阴阳平衡,所以这女仙便在这阳元石开辟洞府修行。
想到这里,方鉴当即朝女仙笑道:“道友勿惊,贫道只是路过,这便离去。”
说完,方鉴抱着白白,带着黑孩儿离开了阳元石,而白白却舍不得离开这里,挣扎着从方鉴身跳了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在阳元石道:“老爷我不想走了。”
“你”黑孩儿前拍了白白脑袋一巴掌,道:“你敢忤逆老爷?”
白白仰起头来,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方鉴道:“老爷,可不可以多留一会儿,让我在这里睡一觉,睡一觉就好,求求您了,老爷。”
前面已经说过,白白根骨被抽走,所以体内有至阴的逆寒髓,现在在这阳气充足的阳元石,自然会感觉舒服无比。
方鉴有些无奈,但也不好将白白强行带走,于是朝那女仙道:“道友见谅,我这童儿自小被人抽走了根骨,体内有逆寒髓,所以”
那女仙闻言,脸的寒冰似乎融化了一点点,她淡淡地点头道:“半个时辰。”
方鉴闻言,当即拱手拜道:“多谢道友。”
那女仙没有任何回应,转身便走回精舍中,也不封闭精舍结界,而是就在精舍之中盘坐下来,双手掐诀置于膝,目光直直地盯着方鉴三人。
方鉴和黑孩儿也就地盘坐下来,这时白白终于舒舒服服地躺在光洁的石头来呼呼大睡起来。
黑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