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山山如其名,只因为其东面山崖之雕刻者洞火宗掌教法炎雎的诫言:御火而循其道,其势烈烈以行。
这句诫言的含义很简单,就是说我御火教的弟子御火修行,就要像熊熊烈火一样不断地向燃烧。
刘玲、苏枋是药生的师兄师姐,三人都是内丹境修士,不过药生与刘玲、苏枋并不熟稔,只是认识而已。
当三人来到诫山之下时,却发现这里灵机混乱,灵气散乱狂躁且十分暴戾。
“这里的灵气不对劲。”苏枋目运灵光,朝诫山四周看了一眼说道。
刘玲点头道:“是有些不对劲,此地灵气狂躁暴戾,六畜不安,生灵不靖,应是有邪祟作怪。”
这时药生问道:“苏师兄,刘师姐,你们能看出这异变是因何而起吗?”
苏枋看着药生笑道:“师弟,你太高看我们了。”
刘玲淡淡地朝药生说道:“一眼洞穿邪祟源来,此等本领只怕唯有掌教那样的大能才能做到了。”
苏枋这时将目光看向了诫山山林之,旋即朝刘玲与药生说道:“刘师妹,药师弟,我们去山面看看吧。”
刘玲与药生点了点头,随后三人脚运法力,快速朝诫山之行去。
一炷香之后,三人来到了诫山之的密林中,循着狂躁暴戾的灵气气机,三人来到了诫山的山脊之。
当三人来到山脊的那一刻,霎时一阵狂风吹面而来,直将三人吹得东倒西歪,目乱睛迷。
这时苏枋手结法印,只见一道青火屏障立时出现,挡在了苏枋三人面前,将那狂风直接挡在了外面。
随后三人朝前方看去,只见一座高大威严的庙宇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那庙宇红墙青瓦,廊殿三进,高大巍峨,令人仰视。
只见那庙宇之放出一道道神光,将吹来的狂风尽皆辟除,那庙宇十丈之外飞沙走石,树木弯折,但在那庙宇神光笼罩的十丈之内,却是一片安宁静谧,丝毫不受影响。
“莫非山中诡异便是因此庙宇而来?”刘玲凝声说道。
苏枋目光凝视那庙宇,旋即朝药生说道:“药师弟,请你去查探一番。”
药生听到这话,心中极为不愿,但一旁刘玲的目光朝他看了过来,意味非常。
药生心中叹了口气,谁叫他的实力在内丹境真传弟子中属于垫地的存在呢?如果他现在不去查看情况,那苏枋和刘玲会帮他去的,只是到时候就不太好看了。
这其实也是药生最苦恼的地方,他的修为在进入内丹境后就有些停滞不前了,而且他的法力也远没有别的内丹境修士浑厚。
在次的洞火宗宗内斗法论道时,内丹境修士中他的排名是倒数第一。
想到这里,药生还是接受了现实,谁让你是倒数第一呢?
药生点了点头,应了声:“是,师兄。”然后便也手结法印,用体内法力聚出青火屏障,迈步顶着那狂风朝庙宇走去。
在苏枋与刘玲关注的目光之下,药生缓缓来到了那庙宇神光笼罩的范围之内,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下一刻药生整个人却轻轻呻吟一声,随后便感到浑身下通体舒泰。
药生撤去了青火屏障,整个人沐浴在那神光之下,温暖而舒适。
看到这一幕,外面的刘玲、苏枋对视一眼,然后苏枋开口唤道:“药师弟?”
药生猛地从舒适之中惊醒过来,然后朝苏枋与刘玲看去,接着药生开口说道:“苏师兄、刘师姐,这里很安全,你们过来吧。”
苏枋、刘玲听到这话,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便以青火屏障护体,纵身朝那庙宇内飞跃而去。
但二人身形刚一飞入庙宇神光笼罩的范围内,就看到两道神光直接化为实质,然后砰砰两声重重地打在了苏枋、刘玲身。
二人当场痛呼一声,然后以头朝下的方式重重地砸在了地面,随着两股尘土扬起,一旁的药生直接惊呆了。
旋即药生赶紧走前去,先将苏枋从地扶起,他看到苏枋衣袍完整,肉身无恙,只是灰头土脸,而且气色有些难看,应该是没有受伤,不由松了口气。
“苏师兄,您没事吧?”药生将苏枋扶起后问道。
苏枋阴沉着脸,身灵光一闪辟除尘土污秽,然后朝药生沉沉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药生看着苏枋看自己的目光,心中有些忐忑,但他又赶紧前去扶刘玲。
刘玲和苏枋一样,也都是肉身无恙,但灰头土脸,气色微弱,而她被扶起后直接抬手一掌打在药生的胸前。
只听得药生一声闷哼,然后身体整个倒飞了出去,在飞出七八丈后重重砸落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刘玲气急败坏地朝地吐血的药生冷喝道。
但刘玲话音刚落,头顶的神光直接化作一道霹雳轰然打下,在刘玲毫无察觉之际便打到了她的身。
“刘师妹!小心头顶!”苏枋惊呼一声道。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