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旁的绿荷吩咐道:“去准备仪式吧!”
“且慢!”
楼十八伸手将绿荷拦下,眼睛盯着阎象,不紧不慢的说道:“拜你为干爹没问题,可万一你要是治不好犬子怎么办?”
“嗯?你怀疑老夫的医术?”阎象眉头一皱。
“不敢,只是,犬子这病,看过很多人了,都治不好,所以……”楼十八撇了撇嘴说道。
“既然你信不过老夫,那就另请高明吧,绿荷送客!”阎象对这个楼十八的感官很不好,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仿佛随时都要吃人一样,看病是假,恐怕找茬是真。
“不急,楼某既然来了,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犬子的病你要治,但我们之间还需要立个条件,如果犬子的病你治不好,那你就拜犬子为干爹,如何?公平吧!楼某可是最讲公平的。”
楼十八笑着说道。
“阁下是来找事的吧,有什么事明说,何必遮遮掩掩呢?”阎象同样脸挂着微笑。
“哈哈哈,果然楼某这点小心思瞒不过‘鬼手神医’的慧眼啊!”楼十八大笑道。
“鬼手神医?”
阎象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是在说老夫吗?”
“怎么?阎先生还不知道?”楼十八见阎象一副疑惑的样子,有些吃惊。
“知道什么?”
阎象感觉今天这两人,恐怕就是奔着什么鬼手神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