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粮食撒入市场,平抑粮价个把月倒是够,但要想凭着这点储存左右市场价格,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至于方才,兄弟二人含恨从宣平侯府带回的五百块金饼,就更别提了。
如今长安粮价,可都已经破了每石千钱了!
五百块金饼,顶多折钱千万按照每石千钱的单价,能买回来一万石粮食就不错了!
“莫不如,往少府借比钱两?”
一听吕台这提议,吕产便不由面色一滞,旋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兄长莫不知,少府负长安筑建之责,至今七年而未毕?”
“只恐少府,亦苦钱两之短久矣”
说着,吕产不忘再隐晦的提醒大哥一句:“及国库,更由萧相国亲掌,纵太后亲令,恐亦难调用国库之钱粮”
听闻吕产之言,吕台不由如丧考妣的哀叹一气,面色哀怨的侧躺下来。
正当吕台思虑着,还能从哪找到自己发家致富的启动资金时,一位面色惨白,衣衫破旧,鞋脚隐隐带有血渍的青年,几乎是跳水般扑入客堂。
“君侯!!!”
不等吕产发怒,那青年便声泪俱下的匍匐在地,将头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
“君侯救救吾田氏一门吧!”
“若君侯不救,只恐吾田氏一门,今日便族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