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夏竹、秋菊,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我来服侍将军洗漱,今晚将军要休息,就不见外人了。
你们照顾好乐乐,饿了就找奶妈喂奶,顺便到琰夫人那里告知一声,就说将军已经平安归来,让她明日一早来府邸。”
“是,夫人!”
春兰、夏竹和秋菊将浴桶准备完毕,倒满洗澡水后,捂嘴偷笑着出了房间门,惹得王昭君嗔怒不已,眼神警告几女数次。
不过王昭君平时不摆架子,待她们如同姐妹一般,春兰、夏竹等侍女并不害怕她,不过也知道不能太过放肆,免得真惹王昭君不高兴了,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将军,嫱儿亲自服侍你洗去一路风尘,这几个月在外征战心弦肯定一直紧绷着,现在平安归来,将军可以彻底放松下来了......”
公孙越爬进浴桶之后,王昭君开始搓洗起来,虽然已经很注意卫生,但条件实在不允许,赶了十几日路后,浑身已经脏得难受。
搓干洗净之后,公孙越出了浴桶,感觉浑身无比轻松,保暖思**,看着面若桃花的王昭君,一颗心已经蠢蠢欲动。
自从怀孕以来,王昭君也忍受了好几个月,稍稍一被撩拨,顿时浑身发软,双眼几乎要滴出水来,朱唇皓齿轻启,释放着极致的诱惑。
这一晚,房间内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深夜才消停下去,公孙越和王昭君一样,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不过今晚的将军府却有一人失眠了,杨玉环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自己绝世无双的面貌,孤芳自赏起来,一脸的不忿神色。
自己的相貌并不差于王昭君,但可以清楚感受到,将军面对自己时有情欲,但欲望多过情感,明显和面对王昭君时不一样。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又在昨晚放纵了一夜,公孙越直到日三竿才睁开朦胧睡眼,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房间内虽然还很凌乱,但却已经人走屋空,王昭君并没有在房间内,或许是不放心孩子,早起查看一二。
“秋菊,进来服侍我更衣!”
虽说也可以自己穿衣服,但有人服侍的情况下,公孙越自然懒得动手,懒洋洋地朝房间外唤了一声。
“将军,奴婢服侍您更衣!”
从房间外走进来的秋菊,看着躺在床的公孙越,眼中都是火热的光芒,虽然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身份只比普通侍女高一些而已,但仍然免不了服侍人的命。
她们这些侍女,要想真正摆脱服侍人的命,除非有个一儿半女,母凭子贵才有可能,所以才要使尽浑身解数讨好。
公孙越作为练武之人,身体自然要比普通人强壮不少,欲望也比普通人更强,虽然昨晚梅开几度,但今日仍然精力旺盛。
让秋菊沾了一点雨露后,公孙越这才在她的服侍下更衣完毕,出了房间门,来寻王昭君和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孩子。
“乐乐不哭,乐乐不哭,我是爸爸呀......”
小家伙刚开始还有些认生,但很快就被公孙越逗笑起来,让一旁担心的王昭君松了一口气。
“逗了一会孩子后,公孙越将其交回给王昭君,这才坐在位置,看着杨玉环和她身后的春兰、夏竹,又看了看另一侧的蔡琰,以及她身后姿色明显强一筹的绿珠。”
“玉儿、琰儿,这几个月你们也辛苦了,接下来我会待在北平城,有时间可以多陪陪你们。
如今冀州平定,剩下的善后工作会有其他文武去办,我这个当主公的总算可以轻松轻松,好好享受享受生活。
玉儿、琰儿,你们排练的霓裳羽衣舞怎么样了,有时间我要好好欣赏欣赏,尤其是玉儿你,别几个月下来,胖得跳不动舞蹈了吧?”
“将军,人家哪有胖了,这是丰腴好不好,您要是不信,奴家现在就给你舞一曲......”
杨玉环假装嗔怪,要不是有王昭君和蔡琰在,她甚至还要过分一些。
说笑一会之后,公孙越和几女一起吃了饭,在饭桌之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嫱儿、玉儿、琰儿,今天凑到一起,正好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等乐乐满一周岁之后,我就会给乐乐取个大名,策立他为将军府的世子。
冀州的文武众多,安定下来之后,早日策立世子也可安文武之心,让他们一心为冀州安定竭心尽力。”
听到公孙越有策立世子之心,杨玉环和蔡琰都是微微一愣,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虽然有弊端,但能够延续千年,自然也有其中的道理在。
早日确认继承人位置,也可以让其他文武安心,省得为这个位置相互算计,内耗一直都是队伍失去战斗力的一大原因。
以嫡长子为储君和继承,是古代君王和贵族维护世袭统治的核心内容,倘若立了一个不是嫡子的嫡长子为储君和继承人,必定会发生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