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主公想怎么处置都可以,如果大战之前祸起萧墙,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我们违背盟约,到时候再无人相信我们,四面强敌环饲,只能疲于应对,恐怕离落败不远矣!”
“主公,军师所言极是,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大战胜利,一切等此次大战结束后再说!”
眼看袁涣和阎象都是同一个意见,袁术虽然气得胸脯起伏不定,但还是稍稍冷静了一些。
袁术好不容易咽下心中的一口气,将不快压下之后,专心对付接下来的事。
“公与、元皓、子远,你们都说说吧,接下来兵力该如何布置,上次界桥之战后,我军精锐损失不少,目前才恢复一点元气,应对双线之战的压力很大,要是有个闪失,恐怕手中的六郡国都守不住。”
两连败之后,袁绍已经对公孙越有了阴影,虽然他还是看不起袁公路那个自命清高的嫡子,但对北方的两处防线却不得不重视。
“主公,现在就要看东部鲜卑、辽东公孙度和并州羌胡能否成功牵制住兵力,只要幽、冀二州不稳,公孙越能投入战场的兵力就有限,苏将军那里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而且我现在担心的是,公孙越大张旗鼓前往广宗支援,很有可能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真正的主力已经前往河间,想要一举拿下渤海郡和平原郡。”
听完沮授的话后,袁绍面色一变,现在看来渤海郡的兵力绝不能调动,清河郡那里又无法支援,眼下只有让苏定方坚守,同时派人催促北方的东部鲜卑、辽东公孙度和并州羌胡加快行动。
“诸位,你们还有何看法?”
“主公,袁术麾下不和,末将认为可以离间他和吕奉先,只要他们出现内讧,那就不战自败。
为了震慑住麹义,史万岁将军应该立即前往渤海郡,有他在那里至少可以放心不少。
另外,主公应该命曹操主力前往濮阳,徐州陶谦自保有余,但进攻明显不足,这两年曹操在兖州逐渐做大,麾下的力量不可小视。”
对于沮授提出的意见,袁绍没有立即表态,而是看向田丰和许攸,想要继续听听他们的意见。
“主公,公与的建议可行,应该急命人联系冀州五郡国的世家大族,给他们许以好处,让他们立即行事。
此次与袁术会战,不仅要取得胜利,而且要尽可能削弱曹阿瞒,他现在麾下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已经隐隐有尾大不掉之势。”
“元皓,你有何看法?”
“主公,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佳方案。”
田丰想了想之后,赞成沮授和许攸的办法,这也是田丰和许攸的不同之处,许攸私心过重,田丰则能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
“既然如此,那就按这个计策实施吧,史将军,你这次前往渤海郡,如果麹义有任何异动,可以见机行事,许你先斩后奏之权!”
“是,主公!”
史万岁带着少量精锐离开了,剩下之人则依计划行事,不过其中有一人非常不快,那便是许攸许子远。
进入冀州联系诸郡反叛的事情,就落在了许攸的身上,许攸哪愿意做这种风险极大的事,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拒绝。
眼看最为倚重的谋臣沮授也持相同意见,袁绍虽然愤怒不已,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子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前去与曹孟德完成结盟,若是你这次仍然办砸,那就别再回来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养无能之人!”
“是是,主公!”
看着袁绍眼中透出的寒意,许攸身体不由一颤,连续办砸了几件事,已经让袁绍对自己升起了很大的不满,若是这次再办砸,袁绍很有可能说得出做得出。
比起考虑如何办好出使之事,许攸想的却是另外一方面,正好印证了荀彧对他的评价“贪而无治”。
许攸的贪婪不仅是单纯的贪财,而是贪权、贪功、贪图在袁绍集团中的地位。
按史料中的记载,许攸向袁绍献上袭取许都的计策,但是被袁绍拒绝,引起许攸的不满,这个时候贪功的心理诉求没有得到满足。
许攸家人犯法,可能是为贪财而犯法,也有可能是单纯地仗势欺人,破坏法律,被审配收治,这个时候在袁绍集团中超然的地位也得不到满足。
这两点得不到满足,或许才是许攸反叛的真正原因。
而许攸来到曹操集团中的表现也证明了这一点,比如许攸直呼曹操的小名,又反复强调自己在“官渡之战”中的功劳,其目的并非是追求财物,而是追求一种高于其他人的特权。
再说回侠这个字,“立气势,作威福”,正符合许攸的性格,总而言之许攸的最高追求应该是破坏规则,让自己凌驾于规则之上,在袁绍集团中是这样,在曹操集团中也是这样,这也是一种贪婪的表现。
至于财物方面,许攸是名士,以游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