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表拜公孙瓒为前将军、青州刺史、易候,想要将公孙瓒一脚踢离幽州。
同时奏表拜公孙越为冀州刺史、镇南将军、安平候,此乃一石二鸟之计,若公孙瓒老老实实前往青州就职,自然可以眼不见心不烦,若是公孙瓒不愿前往,也可与公孙越合兵共击之。
“主公,刘幽州的两道奏表虽然是计,但在大义上却无从指责,反而主公要承其恩情。
虽说玩火者必被焚,但刘幽州名望太甚,主公若想稳定幽、冀二州,还得借助他的威望,不如静观其变,想来前将军很快就有动作。”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韩擒虎、杜预首先进行人才挑选,各选出二十名人才,准备明日一起返回郡县。
这一晚,公孙越和狄仁杰、陈平、杜预三人彻夜长谈,韩擒虎在一旁虚心请教,这一聊就是一晚上,直到天明仍然意犹未尽。
送走韩擒虎和杜预之后,公孙越这才有空来到后院,与两月未见的王昭君叙了一会离别之情,随后回到房间倒头便睡。
这是两个月以来,公孙越睡得最香的一觉,等醒来时已是深夜,腹中感觉十分饥饿。
“将军,您这两个月一直紧绷心弦,现在回到家还放不下,就连睡觉眉头也紧皱在一起,一直未曾舒展过,看得妾身实在心疼”
“阿嫱姑娘,这就是战争后遗症而已,过段时间就能调整过来了,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祭五脏庙,你难道没有听见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将军稍等,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让春兰妹妹她们端进来”
王昭君一边说着,一边朝屋外走去,没过多久就带着春兰、夏竹、秋菊和冬梅四位侍女,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就在春兰四位侍女侍奉公孙越进食时,王昭君将琵琶取了出来,开始弹奏欢快悦耳的曲子,同时轻启歌喉吟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公孙越不知不觉就将满桌饭菜全下了肚,酒足饭饱之后,感觉全身细胞都张开了口,饥渴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阿嫱姑娘,夜已深了,早些休息吧”
“将军,妾身服侍您更衣”
接下来的事情,便不足以为外人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麹义,有本将军在此,你攻打乐成县城的计划,只会无功而返,还是早日归去吧,否则你这三万大军,恐怕不仅回不去,渤海郡也会折在你手中。”
看着驻扎在护城河下的五千虎贲军第二军,以及八百无双营,麹义脸色有些凝重。
这次攻城只带了五千骑兵,其他全是步卒,麾下的五千骑兵虽然也是精锐,但仍然不及这不到六千的兵马。
公孙范情绪颇有些激动,以他的那点政治头脑,确实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差别何在,总认为应该帮亲不帮理才对。
“三弟,二哥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如果大哥不出兵攻打大司马,我也不会出兵。
大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真杀了大司马,幽、冀二州百姓将会变成什么样,你应该心里也清楚。
大司马在百姓之中威望甚高,百姓多感恩他的种种善举,此时还不是他走下舞台的时候,还必须依靠他稳定幽州。
一山不容二虎,这场交锋早晚会来临,现在只是时间提前一点而已,成者为王败者寇,再多解释也无益。
如果三弟放不下这个心结,那二哥就此领兵返回,只是这河间郡位置重要,三弟还需好好守卫,不可便宜对面的袁军才是。”
听完公孙越的话后,公孙范沉默了下来,现在事已至此,再纠结对错已经没了任何意义。
“既然二哥坦荡,那兄弟也不拐弯抹角,以河间郡一郡之力,实难抵抗袁绍大军,迟早会被攻破。
成者为王败者寇,大哥既然已死,兄弟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希望二哥能善待大哥家人,将我们公孙家族发扬光大。
现在河间郡就交给你了,如果二哥放心,兄弟愿意贡献一份力量,如果二哥不放心,那兄弟就此解甲归田,再不过问军伍之事。”
听完公孙范的话,公孙越翻身下马,与公孙范双手握在了一起。
“三弟,连子龙和国让我都可以大胆任用,何况是同族兄弟,未来征战沙场,还有三弟用武之地,岂能年纪轻轻就解甲归田。
从今天起,你调任虎豹骑中的豹骑统领,自此以后豹骑统领之位不会更改,除非真有一天,三弟不愿再担任豹骑统领之位。”
解除公孙范河间太守之位后,公孙越给了他豹骑统领之位补偿,公孙范也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下来。
被狄仁杰叫醒之后,公孙越赶紧掩饰自己的失态,当时一不小心失了礼,要是被袁涣看出来,恐怕印象会大打折扣。
“主公,袁将军开出的条件倒也优厚,下官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