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是失望的,认为这首诗歌比《未选择的路差远了。
这时,台上的陈天弘清了清嗓子,说了句所以so。
.....
所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
“嗯?这句话有点意境了,对了嘛!不要光用扇情的词语去形容距离,要用现象级的词语才更为形象。”
弗拉齐提起了兴趣,有了代入的感觉。
这句写的很漂亮,写出了“爱而不得”的距离残酷,明明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可即便在风的帮助下,都做不到相互依靠,有股子悲惨人生的感觉。
随后弗拉齐又听到了“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等等有着哲理性升华的句子。
如果没有后续的话,这几句就是整篇诗歌的高潮所在了,使人生动理解了“距离”的无奈,令人越来越悲伤,越来越迷茫的找不到爱的方向,爱的终点。
正当大家都以为这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至此结束的时候,陈天弘酝酿许久的最后一句诗,用无比感伤的语气诵出。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此句一出,再也没有后续了,因为已经将悲伤进行到底了。
在诉说了许多个“最远的距离”后,这个答桉已经足够令人悲怆和绝望了。
飞鸟与鱼的距离有多远?
是天海之隔的距离,是注定无法汇聚的距离,是连一句“我爱你”说出来都无法听到的距离。
......
陈天弘是在接连不断的叹息声走下舞台的,说实话,在刚刚朗诵诗歌时,他自己都有一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除了代入了情感之外,还是为了广大暗恋他的女孩子。
这个世界的陈天弘没有暗恋过别人,依菲那是明恋,并且是相互爱恋的那种,所以也只能是别人暗恋他了。
“天弘,你的这首诗歌真的令人....令人,一言难尽啊!”
小刘第一个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眼睛红红的,没有泪水,但肯定代入了感情,就是不知道是暗恋别人,还是别人暗恋他了。
“是啊,唉,热热闹闹的诗歌节现在被你说的凄凄惨惨。”
“何止凄凄惨惨,我都看到有人潸然泪下了。”
“唉.....”
几位国内诗人发表着意见,他们说的话是真实的。
陈天弘上台前,场下热热闹闹的,他下台后大家连话都很少说,大都相互看着叹息了,至于“潸然泪下”也是有的。
诗人的情感本就比常人要多,感情戏自然也不会少了,全场总有那么几个代入较深的。
“最后那句解读的好。”
这是许久没说话的戴里克的评价,在他看来,这首诗歌能算上等,不过和《未选择的路相比就差多了,比他最早看的那首《生如夏花也差些。
任昌松和弗拉齐均点头同意,此言评价的很到位,他们也没打算再去点评,诗还不错,能引起许多人的共鸣,但怎么说那,太过于文艺范了,像他们这些年龄大些的,更喜欢有深度的。
但是也有例外,胡跃坤和瑟琳娜就非常喜欢,不知何时,他们肩膀的距离在接近,近的只剩下一丝丝的距离,可就这么一丝丝的距离却宛若天堑,隔断了他们俩之间的“爱意”。
......
“天弘....”
胡跃坤抱着复杂的心情,喊了声陈天弘的名字。
“胡老,怎么了?”
“弘文,你这首诗歌,是....”
胡跃坤想问,这首诗歌是不是陈天弘专门为他们写的,或者说有感于他们的故事写的,可后续的话,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瑟琳娜也是这个意思,她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陈天弘见状摸了摸鼻子,他明白两人的意思。
“胡老,瑟琳娜女士,其实这首诗歌还有一个名字。”
“嗯?什么名字?”
“《飞鸟与鱼,并且还有一个故事,要不我说给你们听?”
陈天弘说是在询问,却根本没有等两位老人说话,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
“从前啊,有一条鱼生活在一片海域里,日子过的孤独且枯燥乏味,因为它每天只能不停的游来游去。
后来,一只漂亮的鸟儿飞到了这片海域,鸟儿低头想要寻找陆地歇歇脚,鱼儿感觉水面的光线变暗,抬头望天,于是,鸟儿和鱼儿的视线交织在了一起。
就这样,孤独的鱼和疲倦的飞鸟都被对方吸引了,鱼儿给鸟儿讲述海洋的深邃,鸟儿为鱼儿讲述辽阔的天空。
它们聊了好多,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
它们以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