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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凤眠也挺到了顾舟的喊声,他往顾封拓的方向看了一眼,见顾封拓点头,自己立马会意,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这就是多年的默契。
“小兔崽子,别喊了,你师傅就是那个玄衣老男人?”
南郡王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长期沉溺在美色之中,身子都被榨干了,面色看起来虚弱无力,空得很。
他笑起来,十分的阴险,见顾舟瞪了他一眼,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放心,待会儿就送你回去。”
说着,还看向了阿奴,“特别是你。”
没多一会儿,南郡王带来的骑兵就将整个圣地门口团团围住。
南郡王看着冷紫箮冰冷的眸子,面的笑意更深了,“这是在做什么,这么大的动静?”
“这是什么风把叔伯吹来了。”冷紫箮往前走了几步,笑意不达眼底。
“哈哈哈,给你送儿子来了。”
话一出,众人大惊,特别是谢凤眠。
只见南郡王将阿奴提溜了起来,抱在了怀里,朝着冷紫箮的方向看去,“这个小孩儿就是你的私生子吧?啊--哈哈哈哈”
南郡王带来的人不仅仅只是骑兵,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几乎都是王室中人,有的也是南疆的达官显贵。
听到南郡王的话,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这圣女是要处子之身才能祭祀,成为圣塔的天选之人,一个失贞的女人,竟然在圣女的位置做了这么久。
简直是荒唐至极,有违祖制。
是要遭受龙神的惩罚。
整个王室的灭顶之灾啊。
“南郡王,你说的可是真的?”
“就是就是,这事儿怎么能胡说八道,圣地的人又没有眼瞎了,当初祭祀大典的时候分明是验过正身的。”
凡被选中圣女的人,都曾在龙神坛下立誓,此生杜绝情爱,皈依圣塔,如有违祖制,天理不容,自伐于龙神之下。
“南郡王若不是没有充足的证据,又怎么会行如此荒唐的事。’
“说不定啊是圣女在幽禁圣塔的时候造的孽呢,难怪那段日子总是不见圣女踪影,许是生孩子去了吧。”
众人众说纷纭,南郡王得意的拽住了阿奴的胳膊,朝着冷紫箮喊道,“圣女,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孩子了吧?”
阿奴从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他昨日与舟儿在镇子买吃食的时候,突然就被抓了,关了一夜。
还有人专门来拿着画像比对了他的脸,原来,是想要拿他来威胁他的母亲。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娘亲,原来,娘亲这么美,还是她们南疆最令人崇拜的圣女。
想到此处,阿奴不禁失神,他是母亲的耻辱,难怪母亲不愿意要他,要丢了他。
他的父亲呢,父亲在哪里?
谢凤眠看着被挟持着的阿奴,转眼又看向了冷紫箮,见后者根本不敢瞧他,心头了然的同时顿时大怒。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冷紫箮究竟多硬的心肠,竟然让他亲生的儿子受了这么多的苦?
看那孩子衣衫褴褛,骨瘦嶙峋的模样,他的心中瞬间夹杂了太多的情绪,撕扯的他很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