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从容待客与城亡,千古忠臣自主张。三百年来恩泽久,头丝犹带满天香。”
苏兆人才会写下:“保发严胡夏,扶明一死生。孤丹唯自许,义重此身轻。”
郭之奇才会写下:“曾无寸尺酬高厚,唯有孤丹照简编。万卷诗书随一炬,千秋霜管俟他年。”
朱术桂才会写下:“自壬午流贼陷荆州,携家南下。甲申避乱闽海,总为几茎头发,苟全微躯,远潜外国四十余年,今六十有六矣。时逄大难,得全发冠裳而死。不负高皇,不负父母,生事毕矣,无愧无作。”
建奴能够杀的了一个夏完淳,还有千千万万的夏完淳,杀完了千千万万的夏完淳,还有那些百姓,记录着他们暴行,还有那些冷酷的文字,还有那些历史的创造者,他们是看得见的,他们是能够记住的。
正如一位女子写得那样:“寄语路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这也是我写这本书的理由,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