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势力,加上王府守卫森严,机关重重,也不好刺杀。”
“要是我天山派的玉龙宝剑和《天曜心经》还在的话,十个司马傲也能灭了他。”陈义海在天山的时间最长,资历最老,知道很多天山派的传说和秘闻,还在他小的时候,亲眼看到过玉龙宝剑,但《天曜心经》对他却只是一个传闻。
凌虚子道:“这个我也听说过,几十年之前,这两样东西为我天山派的师祖尹太清拥有,后来泄密,在江湖掀起了巨浪,无数人想夺得这两件宝物而寻找他,不少人因此喋血而死,不堪其扰的他于是遁迹江湖,无人知道其下落。”
众人闻说,无不摇头叹息。忽然大家把目光都注视到唐天逸身上,但见这孩子面如冠玉,神采俊逸,双目清亮却满含悲伤,无不暗自惊异。凌虚子便把大致经过讲了一遍,让唐天逸给师娘素云、各位师伯、师叔一一见礼。
许飞琼和凌天峰蹦跳过来,拉着唐天逸的手不放,道:“原来你是师弟,快叫师姐和师兄,以后我们一起玩吧!”
唐天逸略带羞涩,微笑施礼道:“师姐好!师兄好!”
许飞琼道:“嘿,我们之间还讲究什么,以后你们都是我的亲弟弟,我要做一个你们的好姐姐!”
凌虚子忽然问道:“前些天,神鹰教十大魔头上来闹事,我们是如何打发的?”
叶素云道:“这事情说来也有些蹊跷,当时,神鹰教五大护法和五大堂主凭借怪异的武功,一路打上天山,我们在北高峰大战三天三夜,功力消耗殆尽,实在坚持不住时,突然出现一个白胡子老怪物,银发披肩,模样很吓人,他不由分说,用一双铁钩似的手抓住两个堂主,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扔到岩石上,当场使其脑壳崩裂,一命呜呼,然后大笑飞腾而去。另外的几个魔头看了吓得魂不附体,个个都跑得比兔子还快,从此不见踪迹。”
“这白发长者是谁呢?难道是我们天山派的某位老前辈?”凌虚子疑惑不解。
“我们天山派的隐世高人很多,就不知道是哪一位,从此魔教来天山要掂量一下自己了,哈哈!”陈义海手捋胡须高兴地说道。
果真如众人所料,神鹰教以后没有再敢骚扰天山,唐天逸于是有了一段娴静美好的岁月。
梅鹤派在崂山神尼的主导下,又立了新的掌门人,继续展开跟魔教的斗争,几年来,双方互有伤亡,但奇怪的是教主司马傲如同人间蒸发,从此没有出现过。后来江湖人士才得知原因,司马傲当年图谋暗杀玄慈大师,不料被玄慈的无相劫指和般若掌所伤,至少损失十年功力,只能隐退江湖,闭关修炼,由此武林各派对少林更加敬仰。本应该趁此机会,各派协作,围剿魔教,必然事半功倍,然而中原武林各怀机心,无法团结一致,致使神鹰教潜入地下偷偷发展,也时常勾结王府暗害武林正义人士,是以中原武林并不太平。
光阴暗中偷换,不知不觉间,唐天逸和凌天峰都长成了翩翩少年,而许飞琼也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三人一起习武练功,形影不离,但逐渐因为秉性各异,也出现争执和矛盾,但许飞琼总是袒护唐天逸,她同情其可怜的遭遇,也喜欢其洒脱的性格。
唐天逸自小常常做着一个噩梦:梦见他躺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母亲正微笑着看着她,阳光好温暖,周围到处都是鸟语花香,他感觉好幸福啊!正在甜蜜时刻,忽然,大地裂开了一个大窟窿,把她母亲陷落下去了,他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蓦地,他突然惊醒,大叫“妈妈……”,泪水涟涟,汗流涔涔,这时候,许飞琼就出现在他身边,给他擦汗抹泪,给他安慰,哄他入睡。不知道多少回,他在梦中惊醒后,许飞琼都要飞快赶过来……可随着他逐渐长大,噩梦也少了,他想尽量忘记过去的忧伤,给自己的人生注入快乐的元素。然而,内心的仇恨虽然被时光淡化,另一个巨大的疑问却在心中暗自滋长,时刻折磨着他——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呢?当下也只有碰到当年那位黑衣剑客才能揭晓答案,可何时才能碰到呢?
“知道了又能如何?还是顺其自然把!”每当思考这个问题时,他总是这样安慰自己,苦笑一下。
这一日,春风和煦,花香醉人,阳光把天山披上了金色的外衣。日上三竿,唐天逸还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他的懒惰和嘴馋在天山派中,无人不知,可他的聪明颖悟却又令众人啧啧赞叹。
“唐天逸,起床习武,太阳都照屁股了!”听到师姐在门外喊,他摇动一下懒腰,假装没有听到,实在懒得起来。
忽然,一股浓郁的烤鸡香味和酒香味传入鼻孔,他顿时觉得腹内空空,口水欲流,一咕噜翻起身就看见师姐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笑靥如花,道:“小馋猫,这招还挺灵,知道今天我做了什么好吃的吗?”
“一定是天山雪鸡,我的好师姐,快拿出来吧!”
“一猜就中,果真是小馋猫啊!还有一小瓶女儿红酒哩。”许飞琼笑着说道,从身后拿出一个篮子,“走,那边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