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蝴蝶在狂风暴雨里面飞翔一般,饶说冰火邪气一时半会还未伤到她,但在旁人看来也是暗暗心惊。
宁王喝道:“不许伤她,抓活的!”
正在此时,庄园内传来一声长啸,一条白色人影眨眼之间就来到场中,说道:“沈姑娘,把这两个老家伙让我练练手吧!”他的出现,让众人吃惊不小,一听这话,众人更是惊诧莫名,一个少年竟然在江湖成名人物之前说此大话,不是绝顶高手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唐天逸,原来你在这里,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朱焌看到上次戏弄自己的人,把手中折扇一展,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唐天逸,云黛娜公主被你藏哪儿去了,只要你乖乖说出公主的下落,今日我不会为难你的!”
“什么公主,阁下凭三尺不烂之舌游说小王子不成,还要诬陷我不成!”唐天逸暗忖:怎么又是说云黛娜公主,自己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咄咄怪事!
就在二人斗嘴的时候,宁王仔细观察唐天逸,发现那眉宇之间隐隐和自己有八、九分相似,不禁惊异,忽然想起了多年前在百草谷和唐琦芳的一段情缘,心中疑惑:难道他就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张口问道:“唐少侠,本王想问你两个问题,你在何处长大,你的母亲姓甚名谁?”
唐天逸抬头打量一下宁王,却见长相与自己竟然有几分相似,也是满腹狐疑,但他知道宁王野心勃勃,所作所为都是祸国殃民,还是沈梅音的大仇人,而且杀害了自己的三师叔,一见面自然生出三分怒火,道:“问这些与你何干,在下今天要代表天山派讨还十年前的一笔血债,你要自己了断还是让我送你上路,由你自己决定!”
“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司马傲再也听不下去,怒火三丈,吼道:“实话告诉你,老夫早已经去过天山,见识过贵派的五行剑阵,结果呢,老夫全身而退,所谓的天山五剑死的死,伤的伤,根本是不堪一击!”
一听这话,唐天逸头脑“嗡”地一声,差点晕倒,颤声道:“你这个老匹夫,到底把我师父师伯怎么样了?”龙鹰步法一展,急急飞扑上前,挥袖出掌,想要当即一掌击毙司马傲。
冰火双煞惊得大叫一声,身形急闪,“寒冰掌”、“烈火掌”一左一右双双递出,正好和天冠神功的掌风撞到一起,“轰隆”一声,犹如晴天一个响雷,炸得当场尘土草叶乱飞,二人竟然被硬生生逼退三步。“好,再接一掌试试!”唐天逸不等二人喘过气来,又是双掌齐齐飞出,竟然径直去对二人的铁掌,完全不顾及他们的冰火毒煞之气。两人一看,心中一喜:“你小子毕竟还嫩,自己找死,可别怪我们!”运起十二分的掌力,直挺挺地紧贴上去,哪知他们刚要吐出邪气之时,却发觉对方的掌内一股奇寒之气宛如利剑直灌入掌心,顺手臂经络闪电而上袭击五内,顿时痛彻肺腑,只听得“咔嚓”两声,两条断臂凌空飞出数丈,跌落下来,染红了一大片尘泥。
冰火双煞痛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急忙封闭断臂的穴位止血,随后退到宁王身后包扎伤口。
这一幕被敌对双方都看在眼里,一时间惊愕不已,大多不知道唐天逸用的是什么武功,竟然可以在两招之内卸下冰火双煞的两条胳膊,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要知道,这两人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唐天逸却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殊不知,唐天逸的内功修为已臻上乘化境,再加上他领悟《天曜心经》上面的至高心法,内力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施展,刚才这一招用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心法。
尘影师太手执拂尘,道:“无量寿佛,善恶终有报,善哉,善哉!”
上官燕看到这一幕,欣喜无比,蹦蹦跳跳跑过来,拍手笑道:“唐哥哥,你真厉害!”
正在此时,只听半空“呼”地一声,一根枣木棍霍霍生风,直朝上官燕当头顶打来,“臭丫头,快给我徒儿抵命!”
毒手神驼马啸风铁青着脸,一上来全是进攻上官燕死穴的狠辣招数,意欲一棍打死她,为他的徒弟报仇。
“死驼子,今天本姑娘亲手送你上西天!”上官燕顺手挥剑一格,“当”地一声,没有想到枣木棍似乎有千钧之力,险些把她的宝剑磕飞,知道敌人内力深厚,不能硬拼,只能智胜,因此一沾即走,展开游斗,趁机痛下杀手,马啸风绝非等闲之辈,早看出司马燕的内力不济,于是一只毒掌上下翻飞,配合棍招进攻,不多时,司马燕已经左支右绌,难以应付,眼见就要被击毙在马啸风毒掌之下,忽听沈梅音娇斥道:“看剑,凤舞九天!”一条白色剑光疾如闪电发出,与此同时,唐天逸喝道:“金龙归海!”玉龙剑挥出一道刺目的虹光,两道剑光,一柔一刚,配合得妙到毫巅,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嗤嗤”两声,马啸风顿时像吃了定风丹一样停住不动,正当众人惊恐地注目观看时,只见他的身体缓缓跌倒,连同手中的枣木棍一起,断为三截,血如泉涌,喷洒一地。
宁王骇得面色煞白,说不出话来;司马傲却仍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