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蓁颔了颔首,刚要说这事不急慢慢来,就见暗七的身影‘嗖’的一下跑了出去又消失了。
阮蓁困惑:……院子里不是有花吗,她这是去哪儿?
不过,她没太纠结,缓步出了菡萏院,朝墨院走去。
昨夜流了那么多的血,也不知今儿要不要换药。
————
墨院内
长肃正揉着小灰的脑袋喂着炸鱼。一嘴一个,小灰吃的欢快,摇着尾巴。
顾淮之倚着门,神色寡淡。
长肃:“主子,池彰出了宫便气的吐了血。听说连忙遣人彻查此事。”
顾淮之嘴角一勾,他能做这种事,自然不会留下把柄。
他嗓音低沉,带着鄙视:“蠢货。”
长肃:“慕小将军传信过来,说不过一点小伤,血都不流了,太子却吓得夜里不敢一人睡。”
顾淮之蹙眉。
“嗤。怂货。”
话音刚落,就见有人跨过象牙拱门缓缓而来。
顾淮之视线一凝。
阮蓁抬眸间视线撞上顾淮之的。
男人一身白袍,飘飘逸逸,姿态闲淡,长身玉立,头戴玉冠,腰系玉带。
袍子上绣着墨竹。竹韵清幽,风骨天成。出于她之手。
她有些意外。
原来上回顾淮之说最喜欢这件衣裳没有作假,竟是真的。
女子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许久。
顾淮之袖下的手紧了紧。胸口处的蝴蝶结仿若升温,灼热传至全身。
她莲步款款,走近正要行礼
只听‘呯’的一声,男人入屋重重的关了门。
阮蓁:……?
她抿了抿唇。也不知哪儿又把人得罪了。
‘吱呀’一声,门又被里头的人打开。
顾淮之神色淡淡,语气却有些恶劣。
“看什么看?”
他的衣裳难不成还不能穿了。
他这是瞧着这竹子绣的精美。可绝对不是因为阮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