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挽抬了抬下巴:“这临安就没什么事,我是办不到的。”
易夫人笑了:“这话放到旁人嘴里,我是不信的。”
可这是盛挽说的,易夫人一万个相信。
她娓娓道。
“昨儿柳太傅家的夫人寻了我。”
盛挽眯了眯眼。
“祝椒?”
易夫人脸上溢出难堪,还不等她点头,盛挽撸了撸袖子。
“这种货色还有脸跑到你跟前?”
也不怪她激动。
这祝椒算是已逝易父的亲表妹,因家道中落,双亲逝世,就一直住在易家。
那是易家只是小门小户。
易夫人见她可怜,就把她当做亲妹子。
然,这祝椒却是个白眼狼。
背着易夫人怀有身孕,就意图爬上易父的床。险些成了事。
易夫人当场气的小产。
易父到底心里念着结发妻子,那日发誓,将心怀不轨的祝椒送去庄子。
却私下送了不少田铺庄子。
后,易父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气急攻心就没了,易家也彻底倒了。
然这祝椒再也得不到易家的接济,也不说取出先前得到的地契帮着还债,转眼靠本事勾搭了年轻时候刚丧偶的柳太傅。
若不是易霖小小年纪撑起这个家……
盛挽:“呸!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怎么,你来刁难你了?”
易夫人苦笑:“我这人嘴笨,实在说不过她,易霖这样我便没和他提。可实在又忍不住这股气。”
盛挽暴躁:“说不过就扇她!不过是做了柳家继室,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玩意,竟有脸跑到你跟前耀武扬威。”
盛挽:“孔婆子。”
“老奴在。”
“去叫蓁蓁,就说干娘带着她去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