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全封闭,不知出口。
屋内的味道腥的很。
浑浑噩噩间,眼底闪过些许清明,她猛然抬眸。
“那个不省人事的小娘们是自己掉进了机关,这可怨不得小的,生的那般姿色,自然得给爷留着。”
“可查了,什么身份?”
“爷放心,她那一身素色衣裙,浑身上下也就那张脸值钱,临安的贵女个个都是穿金戴银,就连那戚家庶女发上都有根大金簪子,那人怎么可能有身份!”
回话的依旧是男声。他殷勤的给躺在贵妃塌的肥胖男人敲着腿。
说着奉承的话。
“再说,就连那太师府的正房太太,爷都尝了滋味,她还不是照样屁都不敢放一个,您有什么可担忧的?”
这一句话显然让蓝衣男子听的百般舒服。
他肥头大耳的,眼珠子绿豆般显得十分小。
“不错,那女人如今还有了身孕,就连打胎都不敢。人前高贵,人后还不是在爷身下哭。”
说着,笑的得意又猥琐。
“都说梵山寺求子灵验,想来爷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这几番对话下来,阮蓁又怎会不知两人的动机。
可她没想到,更恶心的还在后头。
隔着屏风,她瞧得并不真切,只依稀看着那站着的,爬到贵妃塌男人身上。
深情款款:“我给爷办了如此好差事,您可不能忘了小的。”
他的嗓音很快化为一道愉悦的吸气声。
再往下的,污秽不堪。
两个男人……
她呼吸一滞。水盈盈的眸子布满了惊恐。
身子顾不上疼,往后缩。
甚至浑身都在抖。
偏偏边上的哭泣声一下又一下的加深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