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肃面无表情的把她推开。上前朝阮蓁行礼:“姑娘,主子让您过去一趟。”
阮蓁点点头。
“好。”
长肃说完这句,而后不屑的瞥了眼檀云。
“矮冬瓜,你不知道自己多重吗,好在是我,换成旁人,兴许被撞飞了。”
撞……飞?
但她是猪呢?
檀云气的不行:???她的视线控制不住往下。
稀巴烂稀巴烂!!!
长肃被她这一眼,弄的浑身不自在。
阮蓁:……这是往哪儿瞧呢!
她起身,扭过檀云的脑袋。取过她手里的鲜花饼,而后弹了弹她的额。
“不许再吃了。”
叮嘱完,这才朝墨院而去。
男子腰系玉佩,头戴玉冠,绯袍微拂,负手而立。
阮蓁入屋时,只瞧见他挺直的鼻梁和精致的下颌线。光线透过半支的窗格,静静的撒在他月牙白团花茧绸袍子上。
男人周身充斥着淡淡的疏离和足以不可一世的清胄贵气。
听到脚步声,他狭眸潋滟侧头看向阮蓁。
身上的低气压也收了些许。
“永安侯府气焰已尽。”
他刚说出几个字,阮蓁便笑了:“我听说了。”
她捏着绣着芙蓉花的帕子,双手置于腹前,款款走近。面容温婉依旧。
“旧事重提我不会难受,姑母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范家罪恶滔天,那也是他们该有的报应。”
如今说谢谢两个字实在是见外。
她指尖扯着顾淮之的衣袍,抬了抬眸,眸色里闪着碎光,熠熠生辉:“顾淮之。”
“我姑母若在,她定然对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