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撑起一只手,刚坐了起来,就被人长臂一伸,使了些劲儿给揽了回去。
顾淮之眼皮也没睁:“再陪我歇会儿。”
阮蓁拧眉,抗拒的去推他的胸膛。
“要敬茶。”
说着,她侧头若有所思。嗓音轻软甜腻还带着事后淡淡的哑。
“你若实在累,就先躺着吧,我得先去敬茶。”
她说着,细白的指尖点了点顾淮之扣在腰间的手。又道:“想来母亲不会怪罪与你。”
顾淮之气笑了,也被这句话弄的彻底清醒。
他抬眼,眸色沉沉。
“不会说话,就少说些。”
阮蓁抿了抿唇,也知伤他自尊了。她靠近小声道:“我给你编朵芙蓉花吧。”
顾淮之:又来这一招。
他翻身,把人压制身下。
“我看你是想继续哭了。”
阮蓁沉默的看着他。男人的自尊的确不容旁人怀疑。看看,顾淮之都急了。
她伸手拍了拍顾淮之的背,以做安抚。
“我如今不太舒服。”
这话的确不假,她哪哪都难受。
说着,她慢吞吞补充:“我给你编两朵芙蓉花。”
顾淮之深吸一口气,起身下榻。他脸色不太好看:“我不要!你当哄孩子呢。”
阮蓁抿着唇笑,温着嗓音纠正:“错了,是夫君。”
顾淮之的恼火被这一句话彻底安抚下来。
他决定不同阮蓁计较了。
他耳根有些热,清咳一声,背对阮蓁,披上外袍。
“我让人进来伺候。”
他留下这句话,步履有些凌乱的往外走。走了几步,又猛然停了下来。背着她道。
“在编一个小灰。”
阮蓁知道他看不见,仍旧点了点头。
她垂眸,撩起里衣的一角。去看男人昨夜流连忘返的腰窝处。
那儿被吮出红痕。
阮蓁的脸有些烧。她捏了捏耳垂。小声嘀咕:“要两朵芙蓉花还要小灰,可真是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