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太贪心不是?
如今锦衣玉食,每个月还有用不完的月银。日子是她从未想过的舒心。
阮蓁艰难道:“那夫君拿着吧。”
顾淮之微微一笑。
盛挽是一句话都听不下去了。可夫妻之间情趣,她到底不好掺和太多。
她头疼的揉了揉脑袋。转头对阮蓁道。
“早膳可用了?”
阮蓁温婉道:“是我起的晚了,本想着同娘一块用膳的。”
盛挽当下笑开,对身后的孔婆子道:“让厨房上早膳,顾淮之一个大男人饿了倒没什么,女儿家就得娇养可不能饿着。我也再陪她们用些。”
“是。”
吩咐完这些,盛挽意有所指对阮蓁道:“晚好,你若起的早了,我就该担心了。”
顾淮之一顿,脸沉了下来,捏着玉扳指的手一重,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
玉扳指捏成两瓣。
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压抑着恼火,随手把价值千金,刚带上没几天的扳指扔置茶几。
顾淮之冷声道:“娘!”
盛挽不虞,高傲的抬起头颅,红唇微动:“你好端端这么大声作甚?我若被你吓出个好歹,你父亲绝对饶不了你。”
“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不体贴也就算了,也不知哪儿学的狗脾气!”
阮蓁看着如出一辙的母子,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唇畔。
顾淮之引而不发,显然不耐。
他倏然站起身子。
显然是一刻也不想待了,他大步往外走去。
阮蓁眼看着他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却到底没出声
盛挽笑吟吟:“甭管他,厨房今儿做了你上回说好吃的糖酥。你可得多吃些。”
阮蓁闻言,轻笑。
正要回应,手腕却被折返的男子一把攥住。
顾淮之沉着脸:“还不走?你怎么就不知道跟着。”
阮蓁温声道:“你走的太快了。”
顾淮之一哽,他自然不会说,一时气急,险些忘了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