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是谁,但绝对不会这个节骨眼上在周旭身上做文章。”
“论阴谋诡计,有几个比得上池彰?他够狠。这些人却做不到这种地步,左右不过贪心不足,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怂的无可救药。”
都怕死呢。
死了又如何享有如今的荣华富贵?又如何剥削民脂民膏?
听了他的话,易霖由衷松了一口气。
他包扎好伤口道:“那就成。”
顾淮之指尖染上血渍,他面色沉静的去净手。仔细的洗着。十根慢条斯理的洗着,就连指甲缝里都没放过。
淡淡道:“不过,那件事得提前了。”
易霖一顿。
他烦躁的挠了挠头:“行吧行吧,左右筹备的差不多了。是该有个了结了。”
长肃继续严肃:“主子可有吩咐属下的?”
顾淮之慢条斯理的用棉布擦去水渍。
“下去养伤。”
“可”
顾淮之拧眉,轻飘飘道:“下去。”
长肃一凛:“是。”
易霖难得看长肃憋屈的模样,当下笑眯眯。
他凑到顾淮之面前,比出一个要钱的手势:“对了,我今儿又收购了一家店铺,你可要捧捧场?”
顾淮之不咸不淡的睨着他:“滚。”
易霖无比自然的揉了揉鼻子,继续道。
“我听了你的法子,效果颇好,你也该准备贺礼了,便宜的我可不要。”
顾淮之不理他。
易霖:“我带了不少蜜饯,给阮妹妹。”
顾淮之倏然转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黑眸沉沉,一字一字问:“我的娘子,还需要你送吃的?”
易霖强调:“我是以阮妹妹的名义送的。实则是给戚姑娘。”
顾淮之不管这些。
他只知道易霖背着他给阮蓁送物件。
他冷着一张脸:“你是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