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嫌的嗡嗡嗡叫个不停歇的苍蝇。
“戚姑娘,我没拿你当外人,自然得劝你一句,天涯何处无良人,何必在何向澜这一颗树上挂着?”
“何家同周边几户人家,关系密切,甚至有时亲如一家。何向澜对那几户人家的姑娘,更是过多照扶。可到底非亲非故,隔着一层,若我是你,哪里忍受的了?”
戚初歆越听越难受。
其中那惹人嫌的王姑娘,便是爱慕何向澜。何向澜也明明知道。
戚初歆想,若何向澜身子没病是不是兴许就同王姑娘好上了?
何向澜愿意娶她,是不是看在她孤身只影的份上。
毕竟,若两人真成了亲,新婚夜何向澜表现出不行时,戚初歆被蒙在鼓里,会鼓励他,甚至会照顾他的颜面和对何家的感恩。一个字都不会往外提。
如此一想,简直恐怖如斯。
易霖:“你也莫妄自菲薄,戚家那些玩意儿对你不好,是他们有眼无珠。那畜生退你婚,后娶旁人,是把鱼母错当珍珠。”
他循循善诱:“临安城内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还是有的。”
阮蓁默默的听着,暗七又在她耳边耳语,交代了前后经过。
阮蓁:
何向澜也太惨了些。
易霖用这种眼前一亮的方式让对方难堪。
甚至何向澜百口莫辩。
信不信的,难不成脱了裤子证明?
他到底是读书人,是万不会面红耳赤做出这种行为反驳。
阮蓁实在看不下去了,易霖同顾淮之是兄弟,怎么一个塞一个优秀。
她缓步上前,一手搭在戚初歆肩上,直直看向说了这么多,却没好意思直奔主题的易霖。
“值得托付的?不若易公子帮着举个例,我也好帮着筛选一二。”
说着,她顿了顿:“还是说,你也在名册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