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
阮蓁只能踮着脚尖,去桌前吹灭一盏灯,唯有床边茶几上留着一盏。
昏黄灯火摇曳,伴着透过窗格皎洁的月色,阮蓁放下金钩挂着的幔帐,褪去绣花鞋。
幔帐垂地,隔下一道小空间。檀木榻上朦胧的很,阮蓁瞧得有些不真切。
她只能轻声道:“你小心些。”
顾淮之懒散的攫着那一道浅浅的黑影,喉咙里发出:“嗯?”
低沉却格外撩人。
阮蓁莫名的有些腿软。
她闷声道:“我怕踩着你,夫君避着些。”
阮蓁说完这句话,便上了蹋,她提着裤腿,慢吞吞的往里爬。
黑暗里,男子那道视线不可忽略,烫的阮蓁浑身发着热意。
衣角划过顾淮之的手背,留下阵阵酥麻。
阮蓁松了口气,捏起被褥,面朝墙壁,两人中间的距离能睡两只小灰。
午间曾小憩,阮蓁此刻并不大困。
她心里想的都是易霖蹲在乞丐面前抱头痛哭的事
“夫君。”她嗓音声线向来婉转动听,尤其念着这一个词时,清脆甜腻。
顾淮之也没躺下,继续半靠着,他夜视力想来不错,此刻正看着阮蓁的后脑:“怎么?”
“易大公子”
阮蓁一顿,而后嗓音压低:“除了抠,可还有旁的毛病?”
顾淮之眸色漆黑,不咸不淡道:“他的病多了去了。但若做易家少夫人,日子定然舒心。”
易霖抠,可对易夫人一向舍得,不是么?
阮蓁还要问什么,顾淮之却不耐烦了。
他的语气很恶劣。
“躺这么远,怎么,你是堵墙?”
他幽幽道,指腹对着女子的后背,隔着里衣滑了进去,在黑暗里,捞起她的腰,男人喟叹一声:“上药没。”
阮蓁双腿并拢,换身都烧了起来。
“我要睡了。”
顾淮之轻笑一声,指尖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走:“且让我瞧瞧,可还肿着?”
“不不用了。”
他却不为所动,解开她的裤腰系带:“阮蓁,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