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轻重的东西!我既然说了,照做便是!在这临安,就连池家都对他有所顾忌,何况是你?”
国公府。
盛挽正翻着顾赫寄来的回信。柳眉紧蹙。
她穿着华贵的罗裙,身上配饰无一不精美。
一目三行后,她重重搁下信件,一掌拍到茶几上,震的上面摆着茶盏里头的茶水跟着剧烈摇晃。
孔婆子连忙上前:“夫人。”
盛挽冷着一张脸:“呸!我都说了!易霖对淮哥儿意图不轨!他一个当爹的竟然不管!让我也莫插手!还说是我多虑。合着淮哥儿是我同旁人生的!”
孔婆子连忙将水染上的信纸收了起来。用帕子一番擦拭。宽慰:“夫人又浑说,这话让国公爷听见了,可还了得?老奴也觉着,兴许就是夫人多想了。”
盛挽抬了抬盛怒的脸。
她多想?
她绝对不会有错!
她语气含着些许小骄傲:“我家淮哥儿这般优秀,易霖喜欢他,难道不应该吗?”
“他听见又如何?我还怕他?好好一个国公爷,委派出去,至今未归。对淮哥儿不上心,我看他许是外头有人了。”
这话越说越离谱。
孔婆子啼笑皆非,只能把人哄着:“国公爷娶了您,哪儿还瞧的上旁的庸脂俗粉?您对国公爷不放心,也合该对自个儿放心不是?”
这一句话,听的盛挽怒意少了一半。
也是,顾赫眼又不瞎。
外头那些个玩意,连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孔婆子又道:“国公爷即便无法归府,可心心念念都是夫人您,这些日子每隔三日一封家书,雷打不动。”
盛挽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
她忍住心下那些小得意,面上却是冷艳高贵。
“信中都是些琐事,我连看都嫌烦。谁稀罕。”
孔婆子:
不稀罕,您还每封都藏在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