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旨,令父亲三丈之内都不许女子靠近如何?”
“又胡闹!他是先帝钦点的国公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母亲这是善妒!最要不得的!”
顾淮之心不在焉道:“不止是母亲。”
“嗯?”
他语气也变得不好,慢吞吞道:“臣也不想突然冒出一个兄弟。”
“杀了显得臣气量不杀臣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徽帝:
知道了,你们母子不是来折磨顾赫的,是来折磨他的吧!
“滚滚滚,你就是来气我的。”
顾淮之却很是不满意徽帝敷衍的态度。
他也不走,只是站着不动。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扬起,慢吞吞的捂着胸口。
徽帝见状,哪儿还有脾气:“甭给朕来这一套。”
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
顾淮之扯了扯嘴角,张嘴便来:“近些日子空气潮湿,到底伤的太重,此处仍旧隐隐作痛。”
徽帝:
这个借口你能用到死是么!
偏偏徽帝就吃顾淮之这套。
顾淮之愈发像小辈那般蛮不讲理,愈发让他心安。
徽帝:“你的心思朕能理解!但到底给你父亲留些面子!我看国公府子嗣单薄,若真如你所言,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朕能保证。你的位置无人悍动。这点,你大可放心。”
得不到满意答案,顾淮之的面色冷淡下来。
他懒得再看徽帝一眼,掉头走人。
徽帝:
“站住!给谁甩脸色呢!朕是把你纵的无法无天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回来!”
顾淮之脚步一顿:“我和皇上没什么好说的。”
徽帝:
小兔崽子!
顾赫摊上这么个妻子,又摊上这么个儿子,得折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