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个儿别扭。”
戚夫人笑容一僵,她上下打量阮蓁。
沉声道:“这是我们戚府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还是莫插手的好。”
阮蓁仿若未闻,却是将适才挑中的手镯,往戚初歆腕上套。
她嗓音轻软,说的话却让戚夫人如鲠在喉。
“适才夫人的一番话,能让临安唱戏的名角甘拜下风,你一个继室,毫无容人度量,本就令人所不齿,梵山寺出了这么大的事,戚家不闻不问,如今却能冠冕堂皇的说上这一番深情并茂的言辞,你不心虚么?”
阮蓁的一番话惹得周边的妇人都看了过来,上下皆盯着戚夫人看。
戚夫人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你!”
阮蓁微笑,笑意却透着一份疏离:“以往没对她上过心,如今也甭想吸她一口血。”
说着,她抬眸,面带无辜,却让戚夫人一个哆嗦。
“易霖不是好惹的,我也不容许你在回此放肆,毕竟,后果不是夫人能承担的起的。“
她轻轻叹了一句,幽幽道:“小心,祸殃及全家。”
二楼的男子出神的望着楼下这一幕,梦境和现实交叠,险些让他无法分辨。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梦里皎皎砸玉屏的嚣张劲是将军府给的,而如今阮蓁替戚初歆抱不平的底气是他给的。
准备下去干架的易霖:
他啧啧一声:“阮妹妹平日里说话细声细气,我原以为你娶到的是一朵易碎的娇花,却不曾想它身上还带着刺。”
顾淮之眼里闪着易霖读不懂的神色,他低低道了一句。
“她本该如此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