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情愿:“不准说我傻!”
“祖母说我最是聪慧不过。”
“祖母是不会骗我的!”
她这模样,让慕寒生新奇的同时,又忍不住出声逗她:“那祖母还说了什么?”
“祖母说了,兄长整日里就知道赌,玩物丧志,不成器,是不肖子孙,对不起列祖列宗。”
从不敢进赌坊的慕寒生:
他连骰子都没摸过!
孔婆子:
很显然,若不是真听了一嘴,姑娘也说不出这一番话来。可说这话的人绝对不会是老太太。
孔婆子一面给她套了件衣裳,一面又忍不住含笑的问:“真是老夫人说的?”
皎皎抠着小手,嗓音也跟着弱了下来:“恩。”
“可老奴只记得,老太太只说了,姑娘日后得乖些,回临安后得听父亲娘亲的话,姑娘要同公子亲厚,公子比姑娘年长五岁,虽然浑了些,但胜在有一点,他能护住姑娘。”
皎皎撅嘴,她低下脑袋,认错:“不是祖母说的。”
“我说谎了。”
“是看门婆婆拧着他儿子说的,被我听见了。”
祖宅里的看门婆子的儿子好赌成性,败光了家产,甚至三十好几,还没娶妻,最是混账,婆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偏生烂泥扶不上墙。
看门婆子从一开始的劝到后头成了恨不得日日揪着他的耳朵打骂。
成立日就知道赌,你这玩物丧志的孽障!不成器我也认命了。可你这不肖子孙,让我死后如何去见你爹,如何去向列祖列宗交代。
“可我没错!”小姑娘倏然又扬起脑袋。
她眸子亮亮的,很不高兴道:“谁让他说我傻。”
她伸出锋利的爪子:“谁骂我,我就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