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看向盛祁南的神色愈发的鄙弃:“还有什么要说的?”
吃瘪的盛祁南只想找个狗洞钻上一钻。
他只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镇国公家的世子云游多年,前些日子来信,不日后也要回京了,他回来说请兄长嫂嫂喝酒。”
镇国公府世子?
阮蓁嫌少听人提及。
不过镇国公倒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
她同顾淮之成婚那日,镇国公携夫人曾来此喝上一杯喜酒。不过,这对夫妻是出了名的不爱社交,那日能来,盛挽也曾感慨,对方是给足了面子。
正想着,就听捏着她手把玩的男子轻蔑:“你是说云思勉,那个娘娘腔?”
“兄长怎可如此诋毁人,他虽然幼年酷爱穿女装,但是男儿身。”
顾淮之仿若未闻。
“又没说你,你急什么?”
他眉心一拢,眼底划过恍然,语气跟着布满了嫌弃:“也是,你五岁那年,他着女装还同你拜过天地,你维护也是情理可原。”
“算了算,云思勉离开临安十余载,怎么,你还念着?”
拜拜过天地?
阮蓁惊呆了。
她倏地一下看向盛祁南。
当下严肃道:“表弟五岁,也合该知事了。实在是胡闹。”
盛祁南愣是被阮蓁看的想跪下叫娘。
“我那是年少无知!这般久远之事,兄长有什么可提的?”
“年少无知?”顾淮之轻轻念着四个字。
“我瞧你懂得并不少,特地花银子去布庄买了你们尺寸的婚服,请了不少人来观礼,喜糖也备了,就差洞房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不要面子的啊。
盛祁南一把捂住脸。
阮蓁却是看向顾淮之:“这种事,夫君怎么也不拦着。若让外人知晓了,兴许成了一桩笑谈不说,舅舅没准又得家法伺候。”
顾淮之蹙眉:“那会儿忙。”
“忙?”
盛祁南蹲下身子,深吸一口气:“兄长当时给我当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