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对方所言。
什么叫难断?
咏太医的医术不怎么样,眼前这人更是一言难尽。
他薄唇一动:“滚吧。”
大夫,就等这就话。麻溜的退下。顾淮之心烦意乱的看向盛挽:“不送娘了。”
盛挽晕晕乎乎的出了门,这一次,是难得的配合。刚出院子,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是疼的。
儿子的房中事,她从不过问,可和顾淮之曾双双达成共识,孩子过几年才要,怎么这会儿就有了?
“夫人,这是喜事啊。”孔婆子笑,眼底的皱纹都显得那般亲切。
盛挽自然知道这是好事,可她担心阮蓁的身子。
她忽而想起一事,她抬头看了眼皎洁的月色。
“淮哥儿幼时,最爱吃糖,又时常闹牙疼,我便不许他再碰,可他自小便阳奉阴违,背着我偷偷的吃。后来,出了靖王的事,他看着他父亲鲜血淋漓的被宦官抬入国公府,那年府的境况你也知。”
入不敷出,府的下人遣走了一半。账的银子一减再减。
“国公府地位一落千丈,谁都想来踩一脚,就连买的糖都能遭到算计,让他腹疼足足三日,后,他身子好些去了赌坊,险些搬空了里头所有的银子,震惊天下,那几年买糖的次数却从未断过,可买来后,也不见他再尝过一口。现如今,让他吃块点心,他都嫌腻。”
小小的年纪,眼中带着大人都没有的沉稳。他说。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盛挽叹了口气:“可见,他从小都是自制力极强之人。”
“所以这次定然是出了纰漏!”
盛挽得出结论:“咏照河他就是个庸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