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琪彤有些茫然地看着陈严:“你……你就这么回去了?”
“是啊,新兵连还有一大堆事呢,这群兔崽子我要是哪天不露脸,他们非得把屋顶掀了不可。”陈严拉拉链朝着房间大门走去。
马琪彤赶忙站起身,前拉住他,疯狂暗示道:“你是不是忘记做什么事情了?”
“没有忘记什么啊,饭也吃了,秋裤也买了,还有什么事?”
“你再好好想想!”
陈严低头沉思,忽然一拍双手:“对了,还真是忘了一件事!郑三炮这混小子跑哪去了,老子一个人干掉三十来个敌人,也不见他过来帮忙,回去我肯定得削他!”
见陈严始终说不到正题去,马琪彤的大小姐脾气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直接了当的问道:“那我呢!”
陈严挠了挠头,他不是榆木疙瘩,以他前世游走花丛间的经验,刚才看到马琪彤坐在床边扭捏的样子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只是这发展得太快了,而且马家是必须要除掉的,他的夜老虎连最近几次任务表现得这么出色,若是有对远山镇马家的战斗任务,夜老虎连肯定会充当先锋。
他现在要是把这位马家小姐姐变成了陈家小少妇,以后自己万一亲手干掉了马世昌或马云飞,这让马琪彤如何面对自己。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同床共眠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不愿意跟我有什么关系!”马琪彤突然抬头质问道。
陈严表情一滞,心中警惕起来,他点点头:“知道,你是远山镇马家的大小姐。”
“那你知不知道马家是干什么的?”马琪彤继续问道。
陈严这一次跟马琪彤见面不过是第三面而已,之前他从未透露过知晓马琪彤身份的事,第一次针对她二哥的行动,也是借着其他名义展开的。
他的脑袋快速梳理着与马琪彤的经历,考虑该如何回答。
马琪彤绝不是一个只会耍刁蛮脾气的大小姐,跟着从小到大跟在马世昌和马云飞身旁,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会一些东西。
就比如之前看着两个面包的位置和低沉的底盘,就能立刻意识到前面可能有埋伏一样。
只不过女人是种感性动物,马琪彤也不例外,她在热恋时期智商经常变成负数。
陈严想了想,回答道:“根据之前那些匪徒的话能猜出一些,马家的生意不干净。”
“你猜得没错,我爸和我哥的生意遍布东南亚和欧洲!每年赚的钱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数字!”马琪彤目光灼灼地盯着陈严:“你是不是警察派来故意接近我的卧底,想借着我来打探马家的事情?”
陈严肯定地回答道:“当然不是。”
“证明给我看!”马琪彤前一步,两人仅仅一指间距。
陈严盯着仰头看自己的马琪彤,笑道:“证明?这东西怎么证明,你要让我主动申请退伍,还是干掉某人纳个投名状?”
“那些倒不用,我听三哥说警察的卧底虽然平时掩饰得很好,可是在关键的问题绝不会犯错误。”马琪彤说着脸已经恢复了红润,骄横的气焰也熄灭不少。
她的眸子中泛起一抹涟漪,盯着陈严道:“你如果想证明自己不是卧底,就要了我,现在!立刻!马!”
“呵呵。”陈严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绕回这个问题了。
这位马家小姐姐都这么说了,那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卧底,只能强行把这位小姐姐变成陈家的人了。
陈严看着就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突然揽住她的腰肢:“彤彤。”
“怎么……唔!”
“喔……”
“唔……”
……
宾馆对面的茶楼内,马云飞撸着自己的光头,郁闷地让服务员续了第十三壶茶水。
要不是他点的都是比较贵的茶,恐怕服务员就该出来撵人了。
这他喵的都深更半夜了,你不回家睡觉闲着没事跑茶楼里耗着干嘛?
“唉……这光头到底什么时候走啊,这都凌晨一点多了,能不能想办法跟他说一声咱们要打烊了。”
“小声点,别被人家听到了,人家点的都是咱店里最贵的茶,从下午到现在好几千下去了,怎么可能撵人家走。”
“你们说是不是他老婆跟人家跑了啊,要不怎么一直盯着对面的宾馆瞅。”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瞧见茶楼外那些穿黑西装的人了么,那都是这个光头的手下,我估摸着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小心招待着,千万别引火烧身。”
几名服务员在柜台旁边小声议论着,马云飞知道自己耽搁了人家下班,可是这条街就这一家茶楼视野最好,总不能大冬天的深更半夜站外边等人吧。
马云飞本来想着下午跟陈严好好聊一聊,再试探一下他的心意,结果这小子带着自己的妹妹往这小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