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兵马形同叛逆。”
“老臣以为应该立即将派兵将韦袁两人押回帝都,责……”
呼!
风声响起。
一根凤头杖打着旋飞了过来,砰地砸在猝不及防的礼部尚书头上。
范文脑袋顿时起了个大包。
他话没说完,两眼一翻咚地倒在地上。
“陛下,”夷光公主施施然站了起来,鞠身行礼,“姑母一时手滑,不小心砸到人。望陛下见谅!”
虽然口里道着歉,然而夷光公主眼里并没有什么忏悔的意思。
去年秋季,岩陲要塞主动出兵击退准备东进的西凉大军。消息传回帝都后,这老家伙就一直叫喧着要把守塞大将召回帝都问责。
幸好那次夷光公主并没有进宫议事,否则早把这脑子糊涂的礼部尚书敲个半身不遂。
镇国公半生都在驻守岩陲要塞,夷光公主自然期盼丈夫能偶尔回趟帝都。但她再怎么期盼,也不希望丈夫以戴罪之身回京。
长兴帝擦汗,“姑母言重了。范尚书不小心碰到了您的手杖。快看看有没有损坏?”
长禄机灵地跑过去把凤头杖捡起来,毕恭毕敬还给怒气未尽的大长公主。
夷光公主接过,冷着眼四下一瞧。
附近的文臣们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
好男不跟女斗。
他们一个个在心里嘀咕。
否则被那把凤头杖敲了也是白敲。
而武将们则情不自禁挺直了腰板。
一时间,御书房有些沉默。
“回陛下,大长公主的凤杖完好无损。”老太监硬着头皮把这句话憋出来。
夷光公主看了他一眼,把长禄看得冷汗直流,这才重新落坐。
昏迷的礼部尚书飞快地被人搬出去救治。
没人再说什么押韦君谦和袁兴文两人回京的事,纷纷讨论起如何审判起南奉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