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寇仇啊。
“在日本军队中,阵亡士兵并不算什么,大不了发一次抚恤金就算了,毕竟日本的陆军不过是一张九分钱的明信片就能征兆来的廉价产品,但是一旦一个士兵受伤甚至残疾,战场上需要两个士兵去照顾,而且对于地方士气的打击也是非常的巨大。
再者日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岛国,没有多少资源来养那么多残废的,可是如果他们不去养这些残废,那么日本赖以存在的所谓武士道精神就会彻底崩塌。
假设40颗子弹雷可以致残一个日军士兵,那么仅仅需要400万颗子弹就能把山西日军全部炸残,或者将山西日军全部封锁在据点、炮楼、县城里,倒时候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封锁谁。”
“那还有别的非致死性武器吗?”沈厂长听着王立的话,逐渐的背后汗毛倒立,你看看这是人话吗?
狠,太狠了,还是你们这帮子文人狠,我们这些大学生实在是跟不上你们这些文人的脑回路,当然不妨碍他把这东西用在对付日本人身上去。
“有啊,例如菠萝弹、箭霰弹、闪光弹、震爆弹还有咱们产的边区造。”王立如数家珍般的说道。
“咱们边区造也能炸死人。”沈厂长一听边区造居然是非致死性武器,一下子急了。
“你确定不是砸死的吗?你那边区造真不咋地,别以为我没打过仗,你那边区造有时候就能炸两瓣,不像是手榴弹倒像是烟雾弹。”说到这王立就来气,2月份的时候,他在苍云岭,亲眼看见有一个战士连甩了三颗手榴弹都没炸死一个敌人,反倒被敌人的反击打死。
“有什么办法啊?咱们现在能造的只有黑火药和苦味酸,苦味酸又不稳定,爆炸的威力也只有这点了。”沈厂长一脸苦闷的抽着烟,现在他们连硝化棉都工艺都没有攻克,只能造苦味酸或者黑火药。
八路军又不是脑袋里都进了苦味酸的日本人,居然现在还敢用苦味酸,宁愿用威力小的黑火药也不愿意用苦味酸。
不为别的,这玩意太坑了,八路军的兵工厂没有防护措施,加上熟练工人又太少了,不敢用啊,就这还因为一次事故把沈厂长自己的手掌差点炸烂。
就好比是王立送来的800吨水压机,要是21世纪随便来一个五金厂的熟练工人就会用,可是现在,把这从KMT那边挖过来的工人算在内,全厂能够熟练使用不出事情的就六个人,就这还是把厂长和三个技术员算进去了。
“国力积弱,我们也只能把有限的资源用来造武器了,要是咱们也有日本的资源产量相等,他日本还敢打吗?就是敢打,他打的进来吗?”王立不无愤恨的说道。
“可是我们没有啊。”沈厂长长叹一声说道。
瞬间,场面安静了下来,中国积弱百年,这百年里任人欺凌。
“戊戌的时候,我们觉得是规矩出了问题,结果不是;洋务运动的时候,我们觉得是观念出了问题,结果还不是;北伐战争的时候,我们决定是制度出了问题,结果依旧不是……”王立这样一字一句的念着。
“中国人向来后知后觉的,直到1931年,日本发动了九一八事变,直到1937年日本发动了七七事变,我们才愕然醒悟,日本帝(防和谐)国(防和谐)主义原来是想要亡我中华,是要灭我种族的。”
“是啊,究竟CPC适不适合中国,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们也试一试我们这味药究竟有没有用。”沈厂长看向王立,两个人握着手。
他们的热血,他们的理想,究竟能不能改变这个国家,王立知道可以,但是沈厂长不知道。
但是他不后悔,他曾经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祖国的未来,在武器装备粮食药品都极度匮乏的情况下奋身搏斗,为了维护民族尊严、国家主权、领土完整而奉献了自己能够奉献的一切。
“同志!”两个人的紧紧相握,从对方的眼中他们能看到他们彼此的理想。
“为了建设一个,人人吃得饱穿得暖不被人家看不起的新中国,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能有一个安生日子,我们唯有抗战到底,也只能抗战到底。”王立挥起手臂喊道。
……
“来了两封电报。”先生将一封电报递给了首长说道。
“这个常(蒋)凯(界)申(食)真是小肚鸡肠,中华民族都到料危急存亡滴时候,他还一心想着要消灭我们这些共(防和谐)匪呢,冈村宁次滴刺刀都都顶在他肚皮上料(了的湘音不是错别字)也不肯罢休。”他将电报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说道。
“还有一封呢,我们的129师可是出了一个全才呢。”先生欣喜的说道:“前些日子,他捐了一百万发子弹,你还高兴了好几天呢,现在他又提起了两忆三查教育,对于转化伪军和顽军很有用处啊。”
“勤国,勤国,真不愧为他滴字,真是忠勤为国啊。”首长看了电报之后感叹道。
“是啊,王立这些天在带领广子山附近的老乡搞生态化种植,电报上说,成果不小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