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时候特别照顾他,今天咱头回见面,一会可得多喝点。”
“一定一定。”面对战友的亲戚,卫超英就热情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变的真诚起来。
几人又客套了几句,便一同进了屋。
李副厂长这位在轧钢厂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此刻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殷勤的拿着菜单在一边对卫超英问东问西的,有没有忌口的啊,喜欢吃什么啊,巴拉巴拉的。
楚恒则在中间充当着润滑剂,时不时的插科打诨来两句,等把气氛带起来了,就闷头扒拉饭菜去了。
填饱了肚子,他就老神在在的往身后一靠,举杯他跟着,聊天他听着,多余的事不做,多余的话不说,老老实实的在一边当着安静的美男子。
他就是穿针引线的,具体他们要绣什么花,这可跟他没关系。
差不多七点半的时候,楚恒见那三人推杯换盏的很是热烈,一时半会都没停下来的意思,便起身对他们三人道:“你们喝着,我得先回去了,对象还在我家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