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潸然落泪,“茯苓师姐,不过一个簪子而已,你为何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我们是朋友啊!”
不过?而已?
茯苓嗤笑一声,“曾经我确实把你当朋友,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们便不再是了。”
她懒得再跟凤沄沄废话,道:“我来不是为了簪子的事,而是另外一件事。”
凤沄沄的心猛地一沉,袖中的手紧紧地揪住了衣料,“……什么事?”
茯苓冷眼望她,“今日之事我全都知道了,好在初九有惊无险,我便暂且放你一马,倘若再让我发现你背地里做手脚,我可不会顾及你凤族公主的身份!”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沁水居。
望着她的背影,凤沄沄感觉从后背开始发冷,直到最后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她果然都看到了,难道初九大难不死,是茯苓暗中帮了她?
茯苓走在回去的路,回想起今天午联谊会场的事,仍然心有余悸。
今日凤沄沄在会场遭人非|礼的事她都用回溯灵技看到了,不仅如此,她还看到了她与那名女弟子密谋陷害初九的全过程。
不过好在她派人提前将那件舞衣替换掉,否则初九现在已经灵识俱散,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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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古幽魔虚。
敖戈斜倚在宫殿方的宝座,雕刻般的容颜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越发凌厉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