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历史上的李信本是秦始皇时期青年一代的将领,也出生在槐里。
但重生的李信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历史,成为一代丞相,现在看来是没办法了,世界意志还是有些小调皮啊。
“真是红颜祸水啊!”李信感慨一句!回忆着初见小舅子,然后两人比斗自己都还算正常,怎么一见到熊芊,似乎一切就向着魔幻的方向发展了呢?自己怎么就夸下了海口,要与全华夏的贵族为敌了!
李信拔出未婚妻芊送给他的长剑,此剑通体银色,剑身上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李信随意挥舞几下,破风声锐响清脆。举起长剑,对着阳光,反射的闪闪银光入水波一般荡漾!
剑柄上一边刻着芊字,另一边留着空白。
李信傻笑道:“那就叫你芊信剑吧!芊和信,芊信任信!”
收起芊信剑,李信朝着家走去。激动过后,李信开始犯难了!自己要怎么和母亲说呢?母亲可不喜欢自己打打杀杀,父亲就是战死在长平之战的。回到家中,李信都还没想好怎么和母亲说起此事。
一家人团坐在一起吃着晚饭,母亲在床上忽然说道:“老大,明天让老二一家回来吃个饭吧。”
李信的大哥叫李勇,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李勇不解的问道:“母亲,家中有什么事么?”
李母面无表情的说道:“信儿要从军了,一家人吃个饭,给信儿践行。”
啪嗒一声,李信的手中点陶碗跌落在地。前世没有给父母尽孝的李信,这一世原想加倍的孝敬母亲,这也是李信不愿意过早的展现才华的原因。
李信走到母亲面前,双膝跪下说道:“母亲?你怎么知道的?”
母亲温柔的摸着李信的头玩,温和的说到:“母亲知道信儿照顾我的感受,但芊儿是个好姑娘,莫要辜负人家。”
旁边的大哥一头雾水的问道:“娘!四弟不是学室弟子么?不是可以免除兵役么?如果实在要我们家兵役,我替四弟去吧!”
三哥李智是个木匠,之前兵役参加过小战斗,伤了一腿可以免除徭役。也说道:“我和里正说说,我代替四弟去吧。”
两个哥哥的行动让自己内心暖暖的很舒服,小家虽然贫穷,但是很温馨。
母亲摇摇头说到:“你们别担心了,我儿李信,有大将军之姿!”
李信如遭电击,不自觉点抖动起来,连忙和母亲说到:“母亲,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说。”母亲的一句话瞬间勾起李信前世小说梗,生怕自己成“王腾”之辈。
一家人吃完饭后,李信拿出自己的芊信剑给哥哥们欣赏。两个哥哥虽然都是普普通通的平民,但秦人没有不爱剑的。两人都是羡慕不已。
李信对二哥说道:“二哥,帮我做个剑盒吧,我明天画图给你。”
三哥把玩着芊信剑说道:“四弟莫要小看你三哥,这剑都在我手上,做个剑盒何须图纸?”
李信连忙解释:“三哥莫要误会,我这剑盒有点特殊,明日你一看图纸便知。”
然后李信又找大哥帮忙:“大哥,你帮我把邻居们的酒都买来一些,越多越好。”
大哥忙道:“四弟,无节喝酒可是要受罚的。”
李信回道:“大哥,你帮我买来便是,我另有他用,不是用来喝的。”说完给了50个半两钱给大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没有实力保护自己的劳动成果前,李信并没有在律法严苛的秦国用前世的知识创造财富。贸然将一些划时代的产物做出来,最后的结果一定会被当做异类或功劳被那些官吏占去。
本想老老实实走仕途,爬到合适的位置,做出一些合适的东西出来,改善家里的生活,但现在计划都被打乱了。所以李信决定小小的冒险一下。
这一夜也许是自己有明确的目标的缘故,李信睡的很踏实。他早早的就给母亲请安后,飞奔去了槐里县。
早早的来学室。除了早起的授课大夫白晨,学室空无一人。
大夫白晨早年是一位狱掾,手底下经历过了很多的案子,每一个案子大夫白晨都细细的和李信讲过,没有大夫白晨的这些案例,即使过目不忘的李信对秦律理解也只在字面理解,是大夫白晨让李信融会贯通了秦律。
虽不再走仕途,大夫白晨任就是李信的老师。老师最看重的弟子,要弃文从武,对老师来说断然是不小的打击。
李信拜倒在大夫白晨面前:“信今日弃文从武,但也是为强秦而战!望先生谅解!”
大夫白晨负手而立,一句话也不说,李信就这样跪了两个小时。大夫白晨似乎相同了什么,终于说道:“授课之恩你已还清!日后行事少些傲气!”
李信再次拜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谢恩师谅解!”
大夫身子一颤,在书架上一通翻找,将一卷羊皮卷递给李信后说道:“这东西你带走吧!”
李信双手捧起羊皮卷,向后退出了大夫的房间。留下独自潸然泪下的大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