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惊慌,快自信找找。”然后对着周围的人大声说到:“大家都停一下,这位兄弟的钱袋不见了。我们都帮找一下。”
周围有热心的人问道:“什么样的钱袋?装着多少钱呢?”
青衣人回道:“一个青色的钱袋,里面装着五十钱。那时我娘怕我军中挨饿,特地让省着给我的。”说完急的都快哭了出来。
秦律法严苛,路上捡到一文钱不上交被人举报或发现都要被罚千金。这个从军路上出现盗贼,也是严重实践了!
那麻衣男人大声说到:“我秦人路不拾遗,没想到这从军路上竟遇见盗贼!大家都把包打开看看!看看是谁偷了这兄弟的钱袋。”话毕,麻衣男人就摊开了自己的包,并且还裸露了自己的上身。
听完麻衣男人的话语,李信冷冷一笑,看来是敌非友。之前都安安分分的,现在忽然跳出来了,是和咸阳从军的人混合后,得到了指示还是助力。对方是想看自己剑盒的内容呢,还是想诬陷自己?
李信并不着急,既来之则安之就行。
在场的秦人纷纷效仿麻布男人,打开自己的行囊,给青衣男人一一检查。就连那巨猿和矮子,虽然不情愿,也将背包打开给青衣男人检查。
青衣男检查一圈后最后走到李信面前说道:“小兄弟,你也将你的行囊打开给我看看吧。”
“好!”李信简短的说了一句。然后右手一拉一甩,剑盒就甩到青衣男面前。
青衣男上手去接李信的剑盒,李信骤然松手,检盒直直的坠下,砸在青衣男右脚脚面。
“啊!”疼的青衣男眼泪直接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还好检盒不是很高,不然定能砸烂青衣男的脚掌。
青衣男怒气冲冲的问道:“你是故意要砸死我吗?”
李信两手一摊,面露歉意的说到:“抱歉,抱歉,我没拿稳。”
青衣男扶着八十斤的检盒,慢慢放下,依层打开李信的检盒。第一层是李信的换洗衣物,第二层是一些干粮草药。但第三层青衣男怎么都打不开。
看到李信剑盒的设计,围观的人都议论起来。
“这是哪个个木匠设计的,真棒!我回去也做个。”
“对啊,我那干粮和衣服放在一起,臭的我自己都吃不下去了!”
“这个行李箱做重点,走路的时候都能修行,这想法真的是太棒了!”
“这很棒么?你背块石头走路不就行了?干嘛还花钱做这东西,那小子脑子肯定不正常。”
...
李信设计的第三层可是有暗锁的,不找到机关,自然打不开。
青衣男怒气未消到:“小兄弟,打开第三层给我等看看钱袋是否在里面吧。”
李信说道:“这位大哥,我这箱子只有两层,这第三层是实心的,所以才这般沉重。我背着这箱子,只是我修行的一部分罢了。”
青衣男显然并不相信李信的说辞:“你不打开就说明你心虚。你肯定就是盗贼!”
麻衣男子也帮腔道;“对对对!小兄弟,你不打开怎么能证明你是无辜的呢?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
李信心里暗笑,两人居然自己找死,李信不介意成人之美。
李信大喊一声:“滨,你过来!”
人群中,那个那瘦小的滨挤到了前面。
李信抱拳对着众人一礼,然后说道:“各位!大家都看到了,这两人都认为我做贼心虚,认为我就是盗贼!还请各位给我做个见证。”
然后李信又对滨说道:“士子滨,你是白晨大夫的得意门生,你可以要为我做主!这二人诬陷我是盗贼,如果我不是,这二位应该判何罪?”
滨听见李信称自己“士子”,那可是美男子的意思啊!顿时飘飘染起来,之前被李信支配的恐怖顿时烟消云散。
滨清了清嗓子说道:“诬告犯罪!如果他们确实诬告你是盗贼,那么他们当黥面城旦。当然你若是盗贼,也逃不了这刑罚。”
那两人瞬间慌了神,刚想开口,就听见滨对李信说道:“你赶紧打开箱子给这两人看看。等你打开箱子,一切自然明了。”
青衣男人马上改口说道:“我只是想请小兄弟打开第三层,并么有诬告的意思。”
滨瞪了青衣男子一眼说道:“我方才就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是不是诬告,大家也都听见了。商君立法,重典诬告,就是要整治那些没有证据就随意诬告之人。”
说完,李信已经打开了第三层,大家赶紧凑过来看。李信还故意在上面敲了敲,沉闷的声音从剑盒上发出。
滨上来查看一番,然后对着两人说道:“你等二人诬告他人,将"验"拿出来,我要记录尔等身份,待到蓝田校场,再将二人交于狱掾。”
正当众人就要绑上两人,交给滨的时候。一监军骑马过来,一鞭子甩向李信。
还好李信已经合上了剑盒,提盒一挡,鞭子击在检盒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一鞭要是打到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