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挖空了。
“好,你们现在立刻躲进地道,只要外来的人进入,便暗中伏杀,老祖我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师父!”
“去吧。”
血刀老祖对着胜谛一挥手,胜谛七人对着血刀老祖一礼后,掀开床上的草席,露出一个大洞,血刀门人举着火把跳入进去。
在胜谛等人进入半刻之后,血刀老祖听着外间传来的脚步声,狰狞一笑,右掌聚力,轰然打出,房门登时被震落,劲力裹挟的木板对着陆天抒冲来。
陆天抒见状不闪不避,一个沉喝,鬼头刀直直劈落,猛烈刀气瞬间将木板劈的七零八落,而就在此血刀老祖对着陆天抒动手之时,花铁干与水岱一左一右从窗户破入,看着血刀老祖二话不说,钢枪长剑立刻递上。
血刀老祖急忙持刀格挡,却被两人的浑厚劲力逼得连连后退,直往大门而去,而此时陆天抒已是持刀闯入,看着被压制的血刀老祖,眼中厉芒一闪,鬼头刀刀光旋起,霜冷光华骤灭,一记“劈岳断江”朝着血刀老祖脖颈砍来。
南四奇三人兵分两路,陆天抒直面迎挡,花铁干与水岱左右突进,血刀老祖只有一人,即使功力再高,也最多只能拦住一路,剩下一路势必会重创血刀老祖。
更何况,陆天抒与花铁干从水岱处得知这恶贼已是与三弟交战许久,定然剩不下多少内力,如此大好时机,合该他殒命于此。
眼见逼命一瞬,血刀老祖竟做惊人之举,本是格挡钢枪长剑的血刀猛然一收,再是往后一撤,欺近陆天抒身前,血刀扫向陆天抒双腿,如此迅疾的应对让陆、花、水三人有些猝不及防。
先是花铁干与水岱,在血刀老祖撤刀之后,钢枪长剑收手不住,惯性往前疾刺,而对面的陆天抒那一招“劈岳断江”在面临血刀老祖袭杀,也是不得不中途变招,本是直劈的招式顺势向下一落,只听当当当三声,鬼头刀与血刀碰撞三次,而血刀老祖偷袭未成,一个错身逃出三人围困,半蹲在床沿之上大口的喘气。
而陆天抒方逼退血刀老祖,两位兄弟的杀招便是刺来,陆天抒急忙闪身,虽是没有被命中要害,但也被花铁干的钢枪划破左肩,鲜血呼呼冒出,霎时浸透半边衣袖,陆天抒伸指点住穴道,暂时止住鲜血,呼呼喘气,望着血刀老祖,眼中冷光骤盛。
“大哥!”
花铁干与水岱见状脸色一变,急忙奔到陆天抒身前,花铁干急忙查看陆天抒伤势,而水岱则是从怀里拿出金疮药来,撕开陆天抒的左肩衣衫,将药粉倒在上面,不过一会,便止住了伤势。
“嘿嘿,三个老贼竟也学会算计你老祖我,老祖我有三百六十种计谋取你们性命,这才是使了一招借刀杀人,你们就如此狼狈,要是老祖再多使出几招,你们落花流水真的要变成落花流水了。”
血刀老祖眼见陆天抒受伤,顿时哈哈一笑,水岱见状厉喝一声,恶贼,挺剑疾刺而去,只见血刀老祖翻身一跃,奋力下跳,噗的一声,身体穿透凉席消失不见,水岱的长剑挑起破席,只见下面藏着一个漆黑的洞口。
“大哥,这恶贼早有准备,这地道还不知道朝着哪里挖去,咱们对里面不熟,在没有打探清楚前,绝不能贸然下去。”
水岱望着漆黑的洞口,脸色凝重起来,这血刀老祖奸诈阴毒,一个草丛便将他们四人耍的团团转,要是在进了不熟悉的地方,无疑是放弃了他们的优势。
“不如守株待兔,他们总不能一直待在地道里吧。”
“不妥,这恶贼既然挖了地道,想来其中食物不缺,虽不能坚持太长时间,但绝对能坚持到血刀僧众赶来,要是如此一来,咱们压力倍增,必是被同道看轻,落得个贪生怕死的名声。”
花铁干闻言摇了摇头,当即否决了水岱的提议,看着陆天抒,指望他拿个主意。
“这恶贼正是虚弱之时,大好机会绝不能错过,咱们三人一同下去,不杀恶贼绝不出来。”
陆天抒此言一出,花铁干脸上一喜,水岱也没有反对,三人弄了几个简单火把,在墙壁上留下几句后,先后跳入地道。
三人消失不久后,尾随一路的张纪也是悄无声息的进入地道。